在接下來的幾日時間裡,花老爺子都處於興奮的狀態,不論是在鋪子裡,還是在家裡。
嘴裡時常哼著小曲兒,就連走路也輕飄飄的,不管從哪個角度看,給人的感覺就是。
我開心,我快樂,我很愉悅,把錢朵朵和沈北軒都給看懵住了。
時不時的要盯著花老爺子看上一陣子,不曉得是啥事,能讓老爺子這麼開心。
可問他不但不說,還衝自己瞪眼珠子,這讓二人更迷糊了。
“爹,到底是啥事那麼開心,你就跟我們說說唄?”
錢朵朵一撂下飯碗子,就迫不及待地看向了花老爺子,這幾日連著問他多少次了。
到底有啥事兒這麼開心,可他就是不說,這心理就跟百爪撓心似的。
就連沈北軒也巴巴的望著花老爺子,不難看出,跟錢朵朵心裡想的是一樣的。
能讓老爺子連續數日都這麼開心,想來是真的有好事,可這麼問都不說,心中也很狐疑。
不曉得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老爺子你的嘴這麼嚴實,這麼問都不說。
一看他們又追問起來了,花老爺子又是一記冷眼瞪了過去。
“跟你們有啥關係,閒的!”又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起身揹著手走出了院子,還不忘回頭說一句。
“我去串門子了。”
一想起他們把空間的事情,瞞自己瞞的那麼死,這心裡就有氣。
如今還好意思追問他,看著他們都來氣,別想著自己能跟他們說。
不過一想起每晚外孫外孫女帶自己去空間,這心情又好了,還得是外孫和外孫女跟他最好了。
經過這幾個晚上,他已經把空間的情形基本上摸透了,知曉原來空間並沒有那麼大。
是外孫外孫女和姑爺他們能自由進入空間之後,才逐漸的擴大的。
所以這兩日他也在考慮一個問題,若是自己也能隨意進出空間的話,那空間是不是還能增大一些。
連姑爺和閨女沒有血緣的,進到空間之後,空間都增大了。
那他這個和閨女有血緣的親爹,就更應該在空間裡有一席之地了。
因此這兩日他一直在考慮著這個問題,怎麼才能像姑爺一樣,可以隨意的進出空間。
可問了數次,外孫和外孫女都不知曉,想來那個時候他們還小,應該是不記得了。
那唯一的一個法子,就是直接問閨女或者是姑爺,但也怕他們給自己來個死不承認。
特別是自己那個閨女,嘴成是嚴實了,若是抵死不認,那自己也是乾沒轍。
所以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不過也有了一點計劃,那就是從姑爺的身上下手。
要指著閨女,那都不用尋思了,至於怎麼辦,還需要細細斟酌一番。
這事兒他也不著急,反正每晚外孫外孫女,都可以帶他去空間的。
而這一切錢朵朵和沈北軒毫無察覺,瞧著老爺子揹著手得意洋洋的走了,一臉懵逼的看向了男人。
“你說我爹咋這麼開心呢?難不成是他酒廠賺錢了?”
錢朵朵抻著脖子,望著老爺子的背影,滿腦瓜子都是問號,若說他沒事的話,打死他都不相信。
而且還應該是大事,要不然不會連續數日,他這嘴都憋不住樂。
那心情好的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十有八九是因為他那個酒廠賺錢了的緣故。
“我倒不覺得。”沈北軒也探頭望了過去。
相處了這麼久,老爺子的性子多少也瞭解一些,不說視金錢為糞土,但對錢也不是那麼執著。
要不然也不會不要鋪子裡的錢,還時常往家裡面搭銀子,所以他不贊同朵朵的說法。
“那你說為什麼?”錢朵朵好奇的望著男人。
既然不是錢,那不曉得是什麼讓他這麼開心,連走路瞅著都輕飄飄的。
“嗯……………………會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沈北軒尋思了一會兒,才看向了錢朵朵。
讓人煩惱的無非是錢和情,同理,可以讓人愉悅的也是錢和情。
既然老爺子對錢看的不是那麼重,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情了,而且這幾日也時常看他出去溜達。
難不成是有心儀的人了,若非如此,怎會每次見到他都是那種心花怒放的愉悅。
聽男人這麼一說,錢朵朵頓時眼裡一亮,又使勁的拍了拍大腿。
“ 艾瑪!你說的太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