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也沒想到柳市這麼痛快就承認了,都以為以她的性子,還要再狡辯一番。
就連錢朵朵也挺意外的,還以為這老巫婆會死不承認,沒想到這麼痛快就承認了。
“那你為何要讓人把兩個孩子劫走?到底要做什麼?”張大人直視著柳氏。
心中也很是狐疑,這婆子可是那兩個孩子的祖母,到底是為何讓她連親情都不顧了。
聽張大人這麼一說,柳氏仍舊是一臉的得意。
“回大人,我二孫子生了病,需要童男童女的心頭血來調養,所以我就讓人把他們給帶去了。”
柳氏說的一臉平淡,好像在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把張大人聽得一臉的怒意。
“你可知一旦取了心頭血,那人就活不成了?”張大人沉著臉。
不滿的瞪著柳氏,難不成這婆子是不知曉,取了心頭血會要命的,若非如此,怎會是這個態度。
好似取心頭血是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情,不會傷到人命似的。
聽了他的話之後,柳氏又梗著脖子看向了福妞和福寶。
“死了也是他們的命,若能真的治好我二孫子的病,也算他們沒白活,給老沈家出了份力。”
似是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堵在大門口的眾人,又得意的看向了主位上的張大人。
“我二孫子是宣平王府的大總管,將來那可是要娶郡主的,若是這兩個崽子治好了我二孫子的病,
這也是長臉的事兒,也算他們沒白活。”說完又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他二孫子可是王爺府裡的大總管,除了王爺就是他說了算,本事老大了。
就是那些當官的見著都得敬著,更別提眼前這知縣了,就他這芝麻官,都到不了二孫子的面前。
能用那兩個小崽子的心頭血,那都是瞧得起他們。
只是這話一說完,錢朵朵再也受不了了,猛的衝了過來。
“老巫婆,我跟你拼了!”
她雙眼猩紅的衝了過來,照著柳氏的乾巴臉就扇了下去,大嘴巴子連著扇了好幾個。
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這死婆子簡直就是沒人性,閨女和兒子的命在她嘴裡成什麼了。
由於一時氣憤,幾乎使出了全力,幾個大嘴巴子下去,柳氏的嘴角就流出了血。
“拉住她!”張大人忙看向了兩旁的衙役。
雖說他也恨不得打這婆子一頓,但這畢竟是公堂,是要講理講法的地方。
“朵朵!”花老爺子和沈北軒都衝了過去。
扯了半天才把錢朵朵給拉回來,柳氏都被打迷糊了,緩過神來,臉上已經火辣辣的疼了。
一看這小賤蹄子竟敢打自己,當時氣的火冒三丈,爬起來就奔著錢朵朵來了。
“你個小賤蹄子,竟敢打我!”
剛要撲過去,就聽到了張大人驚堂木的聲音。
“啪”的一聲,張大人的臉更沉了。
“肅靜,大堂之上,禁止喧譁!”
緊接著,兩旁衙役手裡的殺威棒就敲了起來,這回柳氏才不敢動了。
瞧著雙眼猩紅的錢朵朵,張大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柳氏的身上。
“你孫子得的是何病,這件事情他可有參與?”
很好奇,這婆子嘴裡說的孫子得的是何病,為何要用至親的心頭血來醫治。
還有他有沒有跟參與,若是有的話,那也是行兇者,即便是王府的管事,也得派人將他帶回來。
“沒有,這事兒是我一人所為,我二孫子並不知曉!”柳市回答的很是乾脆。
昨晚上二孫子的人特意告訴她,千萬不能把他說出來,也不能說出二孫子要心頭血幹什麼。
因此這事兒說啥也不能說,只是話一說完,錢朵朵就打斷了她的話。
“你胡說,二順明明參與了,這事是你們兩個合的夥。”錢朵朵雙眼赤紅。
這事明明是他們合夥商量的,老巫婆這會兒卻說是她一個人的主意,這是想把二順撇淨,想得美。
害她閨女兒子的人,她是一個也不會放過的,瞧著跟瘋了似的小賤蹄子,柳氏仍舊是一臉的囂張。
“我說沒有就沒有,這事兒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我二孫子沒關係。”
“你胡說,劫走我跟弟弟的就是二順,你們是商量好的。”福妞小臉氣的鼓鼓。
指著柳氏的鼻子,一雙大眼睛瞪得溜圓,明明是臭奶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