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了福妞和福寶之後,錢朵朵和沈北軒就去了花老爺子的屋子,開始佈置了起來。
因著之前做法事的東西還在,所以這次佈置的還是挺正式的,並沒有把衣服利用上。
瞧著屋子裡掛著的,這些五顏六色的布條子,老爺子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
“我沒毛病,還是不用了吧?”
一瞧屋子裡掛著的這些東西,他心裡就發毛,再一看他們兩口子畫的大鬼臉,沒病也讓他們給嚇出病了。
若換成以前的話,看到這場面也不覺得怎樣,如今這氛圍,在想起今兒個在廚房後窗看到的。
這心裡老一陣陣的發慌,現在覺得後脖梗子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總感覺今兒個的陽壽要到了似的。
錢朵朵和沈北軒並不知曉,老爺子心裡是這麼想的,還以為是怕他們累著,無所謂的笑了笑。
“什麼不用了,您沒看您的氣色多差了。”錢朵朵一邊忙活,一邊說著。
這老爺子的氣色一日比一日差,若是在耽擱的話,怕是得更嚴重了,到時候自己出手都不一定好使了。
“是啊,爹,您就別管了。”沈北軒也在一旁附和。
“……………………”花老爺子不吱聲了。
但還是瞧著他們兩個忙活,臉卻是沉著的,他哪裡是有病,還不是被他們兩口子給嚇的。
可這話也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瞧著他們忙活的這麼歡,索性就由著他們了。
忙活了好一陣子,才算把屋子佈置完,錢朵朵拎著桃木劍看向了花老爺子。
“爹,您可以躺下了,嘿嘿。”
“……………………”花老爺子。
他瞧著錢朵朵的大鬼臉,二話不說就躺下了,眼睛還閉得死死的。
好人都得被他們給嚇出毛病來,幸虧自己膽子大,要不這會兒都得被他們給嚇死了。
瞧著老爺子雙眼緊閉的躺在那裡,錢朵朵很是滿意,給男人使了個眼色。
沈北軒手裡的鼓一敲,錢朵朵就閉著眼睛,開始抖了起來,身上的鈴鐺也搖的叮噹直響。
緊接著,嘴裡就振振有詞,上竄下跳,可屋子跑了起來,如今也算是有經驗的老手了。
不但嘴裡的詞兒說的溜,就連比劃的動作,也不似之前那麼生硬了。
就連沈北軒也一樣,給朵朵當了這麼久的助手之後,也算是經驗豐富了。
見朵朵的手一過來,就把燒紙遞了上去,而且也跟著她上竄下跳的,二人步調很是一致。
再加上今兒個為了能治好老爺子,也確實是賣力氣了,沒用多久就見汗了。
花老爺子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本想不管他們的,可這屋子裡又是敲鼓又是喊的。
哪裡能睡得著,而且這心裡也惦記著是回事兒,就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
就見這兩口子跟猴子似的,在屋子裡上竄下跳的,看著看著,才注意到了桌案上擺著的酒精爐。
想起了上次法事上,那突然間燒起來的燒紙,原來是用火點的。
瞧著酒精爐上那幾乎看不到的火焰,心中大為震驚,也不曉得那火燒的是什麼。
火苗竟然是透明的,應該不是燈油,鼻子嗅了嗅,竟然還有一股子酒的味道。
心裡正想著,就聽到了錢朵朵一聲暴怒。
“妖魔鬼怪給我滾!”
錢朵朵將幾張紙點燃插在了桃木劍上,又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最後又做了一個收功的動作,沈北軒也結束了敲鼓。
“快點兒的。”她看向男人。
沈北軒快速的將門開啟,錢朵朵將最後幾隻燒紙點燃,拿著掃帚就往外面掃。
一直掃到了大門外,才氣喘吁吁的走了回來。
“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來到花老爺子的跟前,直直的盯著他,今兒個她可賣力氣了,就連燒的紙也沒用閨女兒子的練習紙對付。
這麼正式的法事,想來老爺子應該好了。
“好了好了。”花老爺子一說完,就閉著眼躺下了。
不敢看錢朵朵和沈北軒的打鬼臉,太慎得慌,生怕晚上做夢醒不來了。
雖說看不出老爺子現在的狀態有多好,但錢朵朵堅信,他明日一定會好的。
畢竟咱這是零失誤,可以說是信心十足,就連沈北軒也是這麼想的。
想來老爺子明兒早上一定會好的,等收拾完屋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