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里正說就這麼算了,周婆子登時就火了。
“里正,我閨女給他們家當了那麼久的奴才,這事可不能算了!”
柳氏一聽也急了,衝著周婆子也吼了起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你閨女在我家白吃白住了那麼久,必須得給我補償銀子!”
瞧著這兩個婆子又幹上了,里正也來了脾氣。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自行解決吧。”
既然她們不聽自己的,那就讓她們自行解決,懶得管那破事。
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轉身就要往家走,被香草又給攔了下來。
“里正叔,我是北軒哥明媒正娶的妻子,這村裡人都是知曉,還請您給做主!”
香草頂著黑黢黢的臉,直接跪到了里正的面前。
娘只顧著要銀子,是不會管她的,如今也只能指望著里正叔了。
看著跪在面前的香草,里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香草,雖說都曉得你嫁給了北軒,可人家並未在縣衙給你落戶籍,說白了你還不算老沈家的人,
更何況還沒有圓房,你就是告到縣衙去,也是不佔理的。”
雖說都曉得香草嫁給了北軒,可在縣衙裡沒落戶籍,就等於是沒有這麼回事。
而且人家被選娶她,還是為了幫她躲配官媒,老這麼糾纏下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想到這裡,又看了一眼香草。
“香草,強扭的瓜不甜,你還是別太執著了。”
也曉得這孩子打小就心儀北軒,可人家對她沒意思。
成親這麼久,連房都沒圓,足可以看得出北軒對她沒心思。
老這麼糾纏下去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還不如趁早歇了心思,找個好人家嫁了。
“不,里正叔,我是北軒哥明媒正娶的媳婦!”
香草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再加上臉黑黢黢的,真是越抹越難看。
連里正都不替自己說話了,那她還能指望誰。
看這孩子還是這麼犟,里正也無奈的搖了搖頭,揹著手走了。
既然說誰都不聽,那就不管了。
見里正走了,香草哭的更傷心了,一回頭就瞧見了錢朵朵,便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
都是這該死的女人,若不是她老纏著北軒哥的話,北軒哥怎會不理她,真是殺了這女人的心都有了。
“………………”錢朵朵。
她也狠狠的瞪了香草一眼,招她惹她了。
看個熱鬧,還挨瞪了,好像她好欺負似的。
剛一收回目光,就瞧見了身旁站著的男人,下意識的往旁躲了躲。
“張老爺。”
光看熱鬧了,不曉得這狗男人是啥時候湊過來的。
瞅著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裡頓時泛起了噁心。
“我也跟你一樣,是來看熱鬧的。”
張文禮笑看著眼前的錢朵朵,剛才打這一經過,一眼就瞧見她了。
瞧著這女人沖人瞪眼珠子的樣子,那厲害勁兒,真是太招人喜歡。
又看了看他這身耦合衣裙下,前凸後翹的身段,又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
這身材不錯!
只是目光在看向錢朵朵小肚子的時候,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起來。
“朵朵,你這是……………又懷孕了?”
說完又仔細的看了看,見錢朵朵的小腹部突出了一些,和那種肥胖明顯是不一樣的。
儘管也曉得她和沈北軒沒斷了關係,但此刻瞧著她微鼓的小肚子。
心裡頓時有了一種不爽的感覺,很想發火的那種。
瞅著這男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肚子,還叫她朵朵。
這心裡別提多噁心了,直接瞪了一眼珠子。
“張老爺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這事跟你有關係嗎?”
說完就轉身走了,真是喪氣,見到了他這個髒東西。
看著錢朵朵離開的背影,張文禮牙根緊咬,心裡說不出的憤怒。
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為何會這樣生氣,而且還是很強烈的那種。
老遠就見朵朵扭扭搭搭的回來,沈北軒一臉的不滿。
“………………”
都是生過孩子的人了,也不好好走路,就不怕摔了。
錢朵朵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