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一臉吃驚的看著福妞,就這麼眨眼的功夫,就爬到那貨的身上了。
讓她一下就想起了那兩隻大猴子,難怪每次他們都不在自己跟前玩。
趕情是教著閨女爬樹去了,就看著這速度,這一看就是老手,想來沒少練習。
就連沈北軒也是一臉的意外,瞧著懷裡的閨女,有那麼一瞬的怔愣。
“…………………”
閨女是怎麼上來的!怎麼沒注意呢。
小丫頭胖嘟嘟的小手,死死的摟住了爹爹的脖子,撅著小嘴看向了柳氏。
“爹爹不幹活!”
一看這婆子齜牙咧嘴的樣子,就討厭她,也不想讓爹爹給她幹活。
一聽這丫頭片子這麼說,柳氏的火再也壓不住了。
隨手摸起了一根燒成焦炭的木頭,齜牙咧嘴的就奔了過來。
“你個賠錢貨!老孃還管不了你了!”
這丫頭片子竟敢攔著兒子不給自己幹活,就是欠收拾了。
瞧著老巫婆齜牙咧嘴的奔了過來,錢朵朵拉開架勢,正準備還禮。
周婆子就扯著香草,從院子裡面走了出來。
“麻溜把東西取回來,再去我就把你腿打折了!”
婆子一邊拉扯著香草,一邊不時的在她身上懟一杵子。
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把她撕了似的。
“娘,我既然嫁給了北軒哥,就是老沈家的人了。”
香草一邊躲著周婆子的杵子,一邊回著嘴,一抬頭,就瞧見了正抱著福妞的沈北軒,忙跑了過來。
“北軒哥,你是來接我的嗎?”
她眼巴巴的望著男人,等著他點頭。
只要被軒哥一點頭,那娘就不能逼自己了。
“香草,我已經把話說明白了,還是讓你娘給你找個好人家吧。”
沈北軒抱著福妞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香草的手。
一聽他這麼說,周婆子齜牙咧嘴的衝了過來。
“沈北軒,我閨女給你們家當了那麼久的奴才,就差沒給你娘擦屁眼子了,想這麼就算了,沒門!”
周婆子咬牙切齒的指著沈北軒的鼻子。
一想起閨女跟個老奴才似的伺候那柳婆子,自己在家卻累的跟個孫子似的,這心裡就有氣。
就算在縣衙沒有落戶籍,沒有圓房,閨女也是被他們娶進門的。
還給他們當了那麼久的老奴才,就想這麼給打發回來,還真當她周婆子是好欺負的。
正好今兒個趁大夥都在,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只是她這話剛一說完,柳氏當時就急眼了。
拎著手裡的棒子直接掉頭,指向了周婆子。
“你放屁!你閨女白吃白住了這麼久,那不是錢吶!
既然他不是我們老沈家的兒媳婦,那今兒個正好算算賬,把這段日子的花銷賠給我!”
柳氏齜牙咧嘴的瞪著周婆子,雖說家裡少了一個幹活的挺可惜的。
可兒子沒給那女人落戶籍,指望著香草留下來是不可能的。
既然都不是自家的兒媳婦了,那就不能讓她白吃白喝,總得掏些銀子作為補償。
一聽她這麼說,周婆子當時就翻了。
“柳婆子!你還要不要臉了!我閨女是白吃白喝嗎!
連你們家幾個兒子的褲衩子都洗,就差沒給你擦屁眼子了,你還有臉這麼說。”
柳婆子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一提起這茬就氣的不行。
若不是閨女說以後能過上好日子,她能容忍這些,早打上門去了。
雖說妯娌刁難兒媳婦是常有的事,可也沒有這麼過分的。
連大伯哥的褲衩子都得給洗,還要不要臉了。
“………………”錢朵朵沒吱聲。
只是嘲諷的勾著嘴角,這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上次給她們家曝光之後,一點收斂也沒有,竟然還這麼幹呢。
就連身旁的男人也是眉頭緊皺,不滿的看著娘和幾位嫂子。
儘管也曉得她們不能少讓香草幹活了,但也沒想到還這麼過分。
上次朵朵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竟然一點悔改都沒有。
那些內衣不是應該嫂子們自己洗嗎,咋就一點也沒有收斂呢。
就連圍觀的眾人,也是一臉的鄙夷,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