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桌子上擺了這麼大一盆雞肉,香草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
“……………………”
聞著還挺香的!
自從上次那死女人把孃的老底兒揭出來之後,就很少有人再來光顧了,即便是有也是給幾個銅板。
沒有人再拿雞了,這麼算起來,還真的有很久沒有吃上雞肉了。
瞧著妹妹饞的直咽口水,趙大驢看了一眼老孃,又咧著嘴看向了香草。
“餓了吧,趕緊坐下來吃飯。”
“哦,好,我先去洗把手。”
香草高興的點了點頭,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喜滋滋的去洗手了,等再次回來的時候,碗裡面多了兩個大雞腿,高興的笑了。
“娘,咋都給我了,你跟大哥不吃了嗎!”
說完又看了看碗裡的兩個大雞腿,以前這都是娘跟大哥的待遇,不曉得今兒個咋都給自己了。
“你忙了一天了,累,多吃點!”
周婆子扯了扯嘴角,又夾了一塊兒雞肉,放到了香草的碗裡。
心裡面多少也有點慌,不曉得閨女知道了之後,會不會記恨她。
可一想起那十兩銀子,記恨就記恨吧。
香草並沒有注意到娘和大哥的神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碗裡的雞肉上。
既然說是給自己的,那也沒什麼好客氣的,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許是許久都沒有吃雞肉的緣故,這一口下去,真是香到了骨子裡。
“娘,這雞肉可好吃了,你們也趕緊嚐嚐!”
她看了一眼娘和大哥,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瞧著妹妹吃的這麼香,趙大驢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又給她夾了幾塊肉。
還以為娘和大哥真的疼自己,香草是一點也沒懷疑,來者不拒,只要他們夾過來的就吃。
這麼好吃的雞肉,一碗飯怎麼能夠呢,正打算再去盛一碗的時候,就覺得眼前暈暈乎乎的。
“娘,我咋有點迷糊呢!”
她站起身,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腦瓜子,難道是幹活多累著了!
要不然咋連東西都看不清了呢,甩了甩腦袋,本以為能清楚些,結果不但不清楚了,整個人還失去了意識。
“香草!”
趙二驢趕忙扶住了要摔倒的香草,一臉得逞的看向了周婆子。
二人將香草拖回了她自己屋子之後,趙大驢就跑了,出去沒多久,就把張文禮領了回來。
“張老爺,我妹子在那屋呢!”
趙大驢一臉諂媚的看向了張文禮,又指了指香草的屋子。
一想起那十兩銀子,都有點等不及了。
不但能夠賭好幾把的,還能逛好幾次窯子。
瞧著這貨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張文禮掃了他一眼,直接奔著香草的屋子去了。
很快,屋子裡傳來了香草的求救聲,聽得周婆子眉頭緊皺。
“大驢,你妹妹不會記恨咱們吧?”
說完,又一臉擔憂的往屋子裡面望了望,有點擔心,怕閨女知曉了,自己和兒子把比清白給賣了,會不會記恨上她們,再做傻事什麼的。
一聽老孃這話,趙大驢白了她一眼。
“記恨啥!咱總不能白養著她吧!更何況她這名聲都臭了,你還指望著能嫁啥好人家!”
趙大驢說完,又不滿的瞪了一眼香草的屋子,這年頭好家兒女,也就給三兩銀子的聘禮。
像妹妹這樣名聲受損的,基本上也就不會有人家要了,如今能換回十兩銀子,還有啥不知足的。
聽兒子這麼一說,周婆子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兒,心裡面也不那麼愧疚了。
就在他們娘倆在屋子裡等著收銀子的時候,香草正在屋子裡,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等噩夢結束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看著身下的絲絲血跡,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孃和大哥會設計算計她,毀了她的清白。
此刻她心裡除了恨還是恨,但守在外面的周婆子和趙大驢就開心了。
瞧著張文禮一臉饜足的從妹子屋子裡走出來,忙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
“嘿嘿,張老爺,不知您可滿意?”
“嗯。”
張文禮看了一眼面前的母子,從兜裡掏出了十兩的散碎銀子丟過去,又緊了緊自己的腰帶,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雖說那女人死板了點,但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