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朵朵要走,沈北軒一把搶過了閨女,忙跟在了後頭。
瞧著跟在身後的男人,錢朵朵狠狠的剜了一眼珠子。
“你跟過來幹嘛?美人可獨守空房呢!”
“別瞎胡說!”
沈北軒不滿的瞪了一眼錢朵朵,聽著真是來氣。
剛才明明瞧見了是什麼情況的,竟然還說這種話,分明就是在氣他。
見北軒哥和那死女人走了,香草傻不拉幾的杵在那裡,眼淚嘩嘩的流。
本想著今兒個,只要把身子給了北軒哥,他就一定會娶自己的。
結果被那死女人給攪了,再一想起剛才北軒哥對自己的態度,這就更傷心了。
越想心裡越委屈,越委屈哭的越厲害,直接衝出了屋子,朝著外面跑了去。
只是剛一衝出院子,就險些和趙大驢撞到。
“香草,你咋在這兒呢?”
看著自家妹妹哭成這樣,又看了一眼沈北軒的院子,頓時氣的牙癢癢。
“你又來找沈北軒了是不是?”
當初若不是信了妹妹的話,也不會搞成今日的樣子。
雖說妹妹現在還是清白之身,但名聲受損,想找好婆家是別想了。
早知道就不同意她的主意了,說什麼往後跟著她能有好日子過,都是狗屁,這下至少也得損失二兩銀子。
見哥哥沒安慰自己不說,還淨往心窩子上戳,香草哭的更傷心了,捂著鼻子往家跑。
趙大驢氣的狠狠瞪了她一眼,正要跟回去,就瞧見了停在身旁的馬車。
看到張老爺的臉之後,立馬諂媚的笑了。
“張老爺,您回來了。”
他呲著一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湊到了張文禮的馬車錢,跟個孫子似的,笑的毫無底線。
人家才是有錢的主,不曉得自己啥時候能過上這日子。
“趙大驢,今兒的活幹完了嗎?就回的這麼早!”
張文禮沉著個臉,掃了一眼趙大驢,目光卻是追著香草的背影看。
“………………”
這女人是從沈北軒的院子裡跑出來的,看來他們還沒斷呢。
那沈北軒還真是有豔福,一個兩個的都圍著他轉,個個長的還都不錯。
特別是那個錢朵朵,自打生完孩子,體態豐盈之後,真是越看越耐看了。
明明自己也時常去窯子洩火的,可每次見到那女人,總覺得這身上燒的慌,老有一種藥控制不住的感覺。
瞧著張老爺直勾勾的盯著自家妹子看,趙大驢捏了捏下巴。
眼珠子一轉,又往前湊了湊。
“張老爺,我妹子雖嫁了人,但到現在也是清白之身,您也是曉得的………………”
香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親哥哥,此刻正和外人在算計她。
哭著跑回家之後,無疑又遭到了周婆子的一頓臭罵。
錢朵朵雖然也很生氣,但也就那麼一會兒,等把紅燒魚進到嘴裡的時候,氣也就消了。
畢竟也沒發生什麼,而且那貨也沒動那心思,要不然也不能跟個賊似的躲著。
只是吃著吃著,目光不時的看向沈北軒,明明這幾日的伙食挺不錯的,這男人竟然又瘦了。
思來想去,許是這兩日做工太累的緣故,也只能是這個原因了。
在接下來這幾日,錢朵朵的日子更舒坦了。
經過又一次嘗試之後,福妞徹底放棄了吃奶的念頭。
一想起那苦到心窩子裡的感覺,小丫頭就再也不尋思了。
這讓錢朵朵高興的不行,還逗弄了幾次。
可每次一要掀開衣服的時候,小丫頭掉頭就跑,不但沒有想吃的意思。
還跟要見到仇人似的,狠狠的瞪了一眼珠子,扭著頭就跑。
斷奶成功,錢朵朵別提多開心了,若早知曉這麼容易的話,就自己來了。
何必求這個求那個的,費勁不說,還沒斷成。
早起之後,她就從空間裡拿了一些棗子跟核桃出來。
趁肚子月份不大,還能幹活,把棗子跟核桃處理了。
現在空間裡除了燉雞肉之外,就沒有什麼現成的了。
得弄點吃食備上,等以後想吃的時候,隨時都能拿出來。
回廚房找了幾個大盆,還沒等拿出來,就聽到了閨女咯咯咯的笑聲。
“嗯?”轉頭看了看。
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