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睡得正迷糊,就覺得手指上傳來一股刺痛,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見男人正握著自己的手指在碗裡晃,瞧著碗裡那淡紅色的水,這還有啥不明白的,頓時睜大了眼睛。
“你幹啥呢?”
說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頭,還在冒著血珠,難怪這麼疼,原來是被這傢伙給扎出血了。
見朵朵這會兒醒了,沈北軒連猶豫都被猶豫一下,端起那半碗帶著淡紅色的水,直接仰著脖子喝進了肚子。
緊接著就閉上了眼睛,跟老僧入定似的,一句話也不說了,看的錢朵朵一臉懵逼。
“……………………”
這貨大晚上的不睡覺,也不曉得這貨在幹什麼,還神神叨叨的,正想再問他兩句,就見男人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怎麼就不行了?”沈北軒眉頭擰到了一塊。
按照那書上寫的都試過了,怎麼還是進不了空間呢?
瞧著這貨神神叨叨的樣子,錢朵朵的脾氣也上來了。
“問你話呢,到底幹啥呢?”
她一把就薅住了男人的耳朵,暴力的拉到了自己跟前,又指了指面前的空碗。
今兒個他若是不解釋清楚的話,他這耳朵就別想要了。
“疼疼,趕緊鬆開,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沈北軒齜牙咧嘴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又往朵朵的身旁湊了湊,瞧著她這急眼的樣子,看來不說是不行了。
“趕緊說!”錢朵朵又不滿地瞪了男人一眼。
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沈北軒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耳朵,緩了半天才說。
“我只是想試一下,看怎樣才能像你一樣隨意的進到空間裡,要是成功的話,往後再進出就不用你帶了。”
說完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火辣辣的疼,朵朵這是真急眼了。
聽了他的話之後,錢朵朵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和麵前的空碗,簡直是無語了。
“你是不是有病?聽誰瞎說的?”
那空間前世就屬於自己,這男人竟異想天開,還想隨意的進出,還真以為空間是他的。
“書上就這麼寫的。”男人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兩本話本子拿了過來,這上面可就是這麼寫的。
只不過試了之後不好使,也不曉得問題出在了哪裡,順著男人手指的方向錢,朵朵看向了那兩個畫本子。
簡直是無語了,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腦瓜門子。
“你是不是傻?那話本子上寫的你也信!”
說完又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珠子,平時瞧著他挺聰明的,沒想到這犯起蠢來,簡直是蠢的無可救藥。
那話本子不過是人家虛構的故事,這貨竟然也信,瞧著手指上扎的兩個眼子,心裡真是氣的不行,照著男人的屁股就踹了兩腳。
“你要是再敢扎我的話,就給我滾得遠遠的。”
“……………………”沈北軒。
瞧著朵朵不滿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心裡鬱悶至極,雖說畫本子上的故事是虛構的,但也不全是假的,就好比朵朵魂穿的事情,上面就有寫過,這不也是真的嗎。
瞧著朵朵這會子衝自己瞪眼珠子,根本就聽不見他的解釋,索性也就不說了,直直的盯著面前的空碗,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若是不能像朵朵隨意的進出空間,總感覺自己像是外人似的。
心裡正鬱悶著,一抬頭就瞧見了閨女,一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頓時眼裡一亮。
“……………………”
怎麼把閨女給忘了!
閨女可是自己的骨血,她都能隨意的進出空間,若是取血的話,也是應該取我身上的才對。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看著手裡的針,衝著閨女咧嘴一笑。
“福牛乖,讓爹爹……………………”
只是這話還未說完,就被小丫頭無情的拒絕了。
“不要!福妞怕怕。”
一看爹爹拿著針衝著自己笑,就曉得他要扎自己,小丫頭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撅著小屁股直接鑽到了孃親的懷裡,連腦瓜子都不肯露了。
一想起孃親剛才手上的血,真是太嚇人了,瞧著這貨又奔著閨女使勁,錢朵朵咬牙切齒的蹬了他一腳。
“你滾一邊去,我看你扎閨女的!”
這貨真是腦子進水了,竟然能相信話本子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