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看著家門口圍了那麼多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雖說平時生意也挺火的,但也沒有這會子的人多。
難不成是那貨說話難聽,把人家惹急眼乾起來了,要不然咋能圍了那麼多人,這回也不磨蹭了,撒丫子就往家跑。
等來到跟前,才瞧見被人團團圍住的柳夫子,正衝著大傢伙吹鬍子瞪眼的,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
只要不是那貨跟人家打起來就好,看著眼前這些攤主,都是怒不可遏的指著柳夫子,忙擠到了跟前,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婆子。
“這是咋的了?”
自己不過是上個廁所的功夫,這老貨就來了,而且還引起了公憤,被人家指指點點的,好像做了什麼孽似的。
見到錢朵朵,那婆子一把就拉住了她。
“哎呦!你們家親戚說話咋這麼損的,我們憑本事賺錢,咋就低賤了………………”
那婆子一邊不滿的瞪著柳夫子,一邊跟錢朵朵說著剛才的事情,聽這婆子一說完,才明白是咋回事兒。
看著眼前的柳夫子,也學著孫婆子平時在背後八卦的樣子,話未出口就先翻了個大眼皮。
“艾瑪,嬸子,您可別亂說,我們家可沒有這種親戚的!”
說完又毫不避諱的瞪了柳夫子一眼,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不也是一個秀才。
連個舉人都沒考上,在別人面前還總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和他閨女一樣,總把低賤掛在嘴上,好像比誰高人一等似的。
能在這種地方說出這些話,純粹是腦瓜子進水了,都不曉得他這書是咋唸的,這下好了,犯了眾怒,看他還嘚不嘚瑟了。
瞧著朵朵當著老師的面就不給好臉色,沈北軒不滿的看著她。
“朵朵,怎麼跟老師說話呢?”
說完又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也曉得朵朵記恨老師,可老師對自己有恩。
而且這裡又這麼多人,當著大傢伙的面這麼說的話,確實是沒規矩了。
對上男人的眼珠子,錢朵朵毫不在意,反倒是嘲諷的笑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說?”說完又不滿的看向柳夫子。
他和柳芊芊但凡有一個是正經人,也不會幹拆散人家家庭的事,這種人就不值得自己給他好臉子。
“你,粗鄙婦人!怎懂得尊師重道的道理,哼!”
柳夫子不滿的瞪著錢朵朵,真是鄉野村婦,說這種大道理她哪裡懂得。
這種粗鄙的婦人,根本就不配做北軒的妻子,只有自己女兒那樣溫婉賢淑的,才和北軒是一對的。
瞧著這老貨眼裡的嘲諷,錢朵朵也嘲諷的笑了。
“我尊哪門子的師?我是你學生嗎?你是教我識文認字了,還是教我人生哲理了?在我這兒你狗屁都不是。”說完又看向了男人。
“他是你老師,你尊吧,人家不但教你讀書,還把閨女送給你當妾,對你多好啊!”
說完,又不滿的瞪了一眼柳夫子,看著他也真是來氣,若不是他們父女倆在裡面攪和。
自己也不至於和沈北軒鬧到公堂上,搞得現在一家不一家,兩家不兩家的。
“朵朵!不可無理!”沈北軒也急了。
瞧著老師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一把就將朵朵給拉到了身邊。
儘管曉得朵朵心裡記恨著老師,可這話確實是太過分了。
錢朵朵心裡還有氣呢,又瞧著這貨沒好眼神的瞪著自己,這心裡就更有火了,正想釋放一下,就被一旁的婆子拉住了胳膊。
“做啥妾呀?”
那婆子拉著錢朵朵的胳膊,雙眼冒光的望著她,都是八卦門的人,這麼勁爆的訊息怎麼可能錯過呢!
也不光是她,圍觀的其他攤主,也是直直的盯著錢朵朵,不難看出,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瞧著他們眼裡熊熊的八卦烈火,錢朵朵立馬就來了精神頭。
“哎呦,我跟你們說,昨兒個那個囂張的女人就是他閨女,當初我和我夫君若不是……………………唔……………………”
錢朵朵的話還未說完,嘴巴子就被男人給捂住了。
“夠了!”
沈北軒緊緊的捂著錢朵朵的嘴巴子,若是再讓朵朵說下去的話,那老師的臉真的就丟盡了。
見這貨把自己的嘴巴子捂住了,錢朵朵也急眼了,抬腳就踹向了男人的命根子。
這心裡正窩著火,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