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男人步步緊逼,錢朵朵又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子。
“那什麼,我得去添點火了。”
說完就要出去,被男人又一把給拉了回來。
“你別想著今兒個就能躲過去。”
沈北軒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外面,在裡面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的,兩隻大猴子正在那燒著火,朵朵這就是找藉口,不想跟自己說。
瞧著這男人不依不饒的樣子,看來今兒是躲不過去了,錢朵朵認命的瞪了他一眼珠子,轉身坐到了椅子上。
“說倒是可以,不過你可得有個心理準備。”
儘管這男人已經知曉,自己並非是他原來的那個媳婦,但有些事情還是太匪夷所思,真怕他這個封建的腦瓜子接受不了。
“你說吧!”
沈北軒看了一眼朵朵,轉身也坐到了椅子上,直直的盯著她,迫不及待的想知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瞧著這男人急切的樣子,錢朵朵先是嘆了一口氣。
“唉,這話還得從前世說起…………………”
她就把前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男人說了一遍,既然打算攤牌,也沒想隱瞞。
把自己從小就是孤兒,怎麼考上大學,怎麼創的業,創辦的酒廠。
又是怎麼被那渣男給設計陷害死的,就連張文禮的事情也一併說了出來。
儘管知曉朵朵身體住的是另外一個世界來的靈魂,但此刻聽她說出這些,心裡還是震驚不已。
“你是說張文禮是你前世的夫君?”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朵朵,這件事對他的衝擊,遠比其他的事情震撼多了。
真沒想到朵朵和張文禮竟然有這般淵源,難怪瞧著張文禮看朵朵的眼神不對勁。
“嗯,差不多吧!”錢朵朵點了點頭。
儘管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心裡覺得他就是那渣男。
“那你前幾次去府城也是為了賣酒了?”
記得朵朵可沒少往府城跑,想來應該跟白酒有關係。
“嗯,不過後來我聽說那幫人在找我,猜想應該是張文禮他們,打那以後就沒敢再去了,要不然也不會讓李建國幫我賣酒。”
“你是說李建國這幾次來找你,是在幫你賣酒?”
沈北軒直直的盯著錢朵朵,還以為李建國來是有別的心思,原來是在幫朵朵賣酒。
“那你以為幹什麼?”
錢朵朵不滿的瞪了男人眼珠子,一提這事兒心裡就有氣,一見到李建國就跟看到姦夫似的,從沒給人家好臉色。
“……………………”沈北軒沒吱聲。
只是直直的盯著屋子裡的一切。
儘管心中的疑團全部都解開了,但還是覺得眼前這一切不太真實似的,太過匪夷所思,一時間還真的不能完全接受下來。
瞧著這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屋子,也曉得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錢朵朵起身站了起來。
“我出去看看火燒的怎麼樣了。”
說完就轉身走出了空間,以這男人封建的腦瓜子,估計得要適應一陣子,那就給他點時間,讓他慢慢消化。
來到了鍋旁邊,用勺子攪了攪鍋裡的米,又坐下來燒起了火。
沈北軒站在空間裡看著外面的一切,又看了看眼前的屋子。
“……………………”
這也太神奇了,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麼個空間,不但是可以移動的,裡面的東西還可以保鮮。
在屋子裡面又逛了許久,算是接受了眼前的一切,看著滿屋子凌亂的東西,挽起袖子,開始忙活了起來。
等錢朵朵將兩鍋米飯燜好之後,又轉身進了屋子。
當條瞧見被收拾的乾淨整潔的空間之後,頓時眼裡一亮。
“這都是你收拾的?”
說完又指了指屋子,平時自己忙,也沒有時間精心打理,屋子裡的東西顯得比較亂,這會子都碼放的整整齊齊的,
不斷瞅著順眼了,還覺得空間大了不少,還乾乾淨淨的,看著很是舒服。
“嗯。”
男人點了點頭,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又指了指前面的罈子。
“晌午咱們就吃這個吧。”
說完又將手伸進了罈子裡,捏了一塊雞肉塞到嘴裡。
難怪朵朵每次燉的雞肉那麼快,原來都是從這裡拿出去的。
“你眼睛可倒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