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檸檬一樣，牙都要酸掉了。

對於網路上那些嘲諷陳牧浪費時間的帖子，卓小白是分外氣憤。

偷看了幾次陳牧的卷子就知道，數理化還是那麼強大，雖然退步了一點，理綜拿不到滿分了，但是也不是網上那些說的一樣，兩三百分啊。

兩三百，那是一門理綜的成績好不。

卓小白上網跟人理論，說陳牧的成績如何好，可惜根本沒人信，主觀習慣性的思維，佔據了人們的大腦。

就像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大叔，會認為他是一個流浪漢，而不是一個行為藝術家。

看到一個路邊的掃地大爺，會認為他家境清寒，需要幫助，而不是一個身家千萬的拆遷戶，沒事兒幹才跑來掃大街打發時間的。

看到陳牧這種每天打十幾把rank，幾個月如一日的網癮少年，怎麼也想不到會是一個學霸。

這是一種慣性思維，除非拿出鐵一般的事實證據，不然真的沒人能信。

高考倒計時三天的時候，有些班級，已經開始了最後的狂歡，要用撕書來紀念自己的青春，彷彿撕掉的不是書，而是鎖在身上十幾年的枷鎖。

對於讀書不是那麼感興趣的人來說，這些書是負擔，是痛苦的源泉，高考完以後，就可以放鬆了，就可以放肆了。

但是實際上，這一段時間，也許是人生最有才華的日子，上知天文，下曉地理，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等畢業了，就變成了一個啥也不會的鹹魚。

最後一節物理課的時候，物理老師語重心長的說道：“考後別撕，考後別分手，大學的更醜。

祝你們考試順利，明年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然後拿著自己的教案，離開了教室。

這意味著，陳牧的高中，只剩下最後一場考試了。

現在社會，智慧手機發達，已經不像過去，需要挨個寫同學錄了，一個群就解決了聯絡方式的問題。

陳牧把抽屜裡的情書都疊了起來，找一個收廢品的大爺，五毛錢一斤賣給了他。

成名以後，情書的數量變得異常可怕，賣了一塊五。

陳牧本可以成為一個偉大的家大仲馬，就像某些隊伍的隊員，女朋友比衣服還多，可是，誰讓陳牧要成為世界第一的職業選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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