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
但是,她不是傻子,她的感知,很敏銳,超乎常人的異常敏銳,對危險的人和事,她全部都能夠本能的去感受到。
所以,對於危險的東西,危險的人所傳遞來接收到的那份恐懼,才更令她膽小,因為她比誰都更能深刻的感知到他們的恐怖所在。
那種被無限放大了數倍的感知,讓她對所喜歡的事物與人,感情更加的深明而邃刻,同樣,讓她對所恐懼的事物與人,也更加的怵心而驚悸。
她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很不友好的氣場,他身上所散發的那種氣息,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甚至——
厭惡!
“等等——”齊嵩大掌一把扣住米果胳膊。
“齊先生,我、我該說的,我想我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我要回去了。”這個男人讓她無端的渾身發毛。
她不想跟這樣的人靠近,總給她一股陰沉感,猝不及防的就能一口咬死人的感覺,雖然外表看起來是謙謙如沐的溫潤男人。
“呵呵,你這個女高中生,哪裡普通了?這麼果敢,我倒是覺得很不普通呢。”況且,能夠呆在那個小女人身邊的,用腳趾頭想也該知道她絕對不會普通。
拿花植來接近這個女孩,確實是帶著目的的有意接近,只是沒想到才剛剛一開口就被拒絕了,還被拒絕的這麼果斷硬激。
看起來嬌小弱弱的一個女高中生,性格作風倒是很硬派。
“齊先生,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的話,我就走了,那個……有事更不要再來找我。”
米果抗拒的扯著胳膊,掙開桎梏,頭恨不能埋進胸前不敢對視齊嵩,撂下話一臉慌亂的撒丫子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