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畫卷,被皇廷一把桎攥住胳膊。
“這幅畫卷,給我留下,你,也留下。”
“皇、皇兄?你是皇兄!”蕭卿渾身一震,瞬間瀲翦霧蒙的水眸直視上皇廷,本能撲在皇廷身上,一把抱住——
“噗……咳咳、咳……這、這是什麼情況?這是色誘?赤裸裸的色誘?”不夜入口的酒一口噴出,兩眼不可置信的瞪著這一幕,神情不自覺呆滯錯愕,自言自語的怔怔喃喃出聲。
“嗯,色誘成功,第一個能夠這麼輕易的近得三爺的身的女人,居然,是這麼簡單粗暴的模式,還、還沒有被三爺給一把掐死,呼,這個蕭家小姐,讓我另眼相看了!”
與不夜那從震愕吃驚到一臉玩味、兩眼異光炯炙的八卦神色相比,顧潯卻帶著兩眼的深然,一臉淡色的望著沒有推開蕭卿的皇廷。
“你不覺得,自從三爺醒來之後,就與往常有些不一樣了嗎?”
“嗯?不一樣?哪裡不一樣?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啊,啊……要說不同,那就是從不近女色變得來者不拒了。”
顧潯煦煦一笑,目光收回,輕淡淡的攪拌著面前的黑咖啡。
“這麼大的反差,難道你覺得正常?”
不夜懶洋的摩挲著下巴,痞劣戲謔的揶揄道。
“難道要咱們三爺近男色才叫正常?哎我說,你該不是盼著咱們三爺近男色,你好近水樓臺吧?
我說你這傢伙什麼時候有這種特別的嗜好了?
還是一直就在打咱們三爺的主意,只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現在見到咱們三爺對女人開始感興趣了,你就壓抑不住的吃醋躁動了?”
顧潯無視不夜的玩笑,若有所思。
“咱們三爺之前莫名其妙的昏迷,就已經很蹊蹺了,醒過來之後,從細微之處是可以察覺的出三爺的異樣的。
他會偶爾的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那次昏迷之前,這種精神狀態,是從不會出現在三爺身上的。
三爺不是會在別人面前,表露出自己任何情緒的人,更何談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