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異的一幕,看的櫻木整個人渾身僵硬在原地,神情略有呆滯——
“砰砰砰——”
心臟驟然失頻的急劇跳動——
他清楚的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那麼震撼的視覺衝擊下,是那麼的強烈劇激!
童真臉色泛白的低眸瞅著飄落在地上的符紙,喃喃自語。
“果然……這符是有問題的。”可是,這個符,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這樣的符,要拿給櫻沫用?
“那個……櫻木部長家是不是得罪了這個大師,才會……才會拿來這樣的一個符放在櫻沫身邊?”童真瞅瞅神情滯色的櫻木,試探的開口問道。
“不,在這之前,並沒有跟這個大師接觸過,我還是不相信這個與我櫻家無緣無故的大師,會害櫻沫,他沒有害櫻沫的理由,況且,這樣的符,不止給了小妹,我櫻家別墅裡,每個臥室裡都放有一個。”
“什麼?這樣的符,還有?那個大師,他是要做什麼?”
櫻木眸眶一緊,手裡的祛病符拋給童真。
“所以,試驗繼續,我要親眼看到,事實是不是如你剛才所說的一樣,這張你口中的祛病符的效果,與剛才那張,完全不同。
向我證明,祛病符應該是什麼樣子的,眼見為實,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童真鈍鈍點點頭。
“噢,好。”
瞅瞅自己的胳膊,童真拿起匕首,攥在手裡無從下手,她怕疼。
瞄一眼櫻木袖口半挽的手臂,童真面色訕然的盯著櫻木摸摸鼻子,吶吶出聲。
“那個……櫻木部長,為了試驗效果,你的手臂上,來、來一刀吧。”
櫻木看一眼童真,拿過她手裡的匕首,二話不說毫不猶豫的在手臂上利落的劃了一刀,鮮血順著傷口紋理潺潺淌下。
一串咒語再次從童真嘴裡喃喃吐出,在跳躍的指尖落定的剎那,童真手裡的花符拍去浮在半空中的血文上,自花符上陡然乍現的銀光,綻出的刺芒耀眼的晃的櫻木眼睛不適的眯起,不禁本能的抬手擋在眼前——
空氣中遽然瀰漫起的一股別樣清新淡雅的異香,微微鑽入鼻腔,吸入肺腑,不禁身心輕曠,飄飄欲仙。
這種感覺,似輕雲裹攏的將人漫上雲端,墜入仙境一般。
周身花海徜徉,或輕柔,或純然,或嫵媚,或寧靜,或妖冶,或清靈……搖曳其中,整個人都融化的身無所形。
櫻木沉浸其中,不覺淪陷……
畫風突變,仙境消失,眼前映入眼中的現實,凌亂狼藉的寢室,不斷晃在眼前的一隻皙白的手跟呼喚聲,讓櫻木頓時清醒過來,心中微微悵然若失——
空氣中還殘留的餘韻異香,清楚的提醒著櫻木,剛才似夢境一半的一切,確實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一切,真實不虛。
“櫻木部長,你怎麼了?剛才……是在發呆嗎?”童真放下手,眨眨眼問道。
“怎麼突然停下了?”
“呃,不是櫻木部長說的……要試驗嗎?那個……櫻木部長的手臂已經好了,試驗已經有了效果了。”童真抬手指指櫻木分明還染著血跡,此刻卻已經完好如初的手臂,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感覺櫻木部長好像是在對她不滿呢?
她做了什麼讓櫻木部長不悅的事情了?
她貌似……沒做錯什麼吧?
可這帶著不滿的質問跟聲惱的語氣,還有現在這‘她壞了他事’的低氣壓氛圍,又確實讓她清晰的感覺到,應該是她做錯了什麼。
櫻木視線落在童真指著的手臂上,神情一怔。
這傷口——
好了?
真是玄妙又神奇。
這就是祛病符麼?
想到自己剛才不由自主脫口而出的話,櫻木眼裡閃過一絲尬然,眼神閃躲的別開視線。
“咳……我相信你說的話了,那個符確實有問題。”
“那櫻沫呢?櫻木部長,我想確認一下櫻沫現在的狀況好不好,我擔心她出什麼事情。”
“沒事,她現在狀態很好。”如果現在出了事,他爸,也就不會給他打來這通電話了,讓他做安排了。
“可是,這個符,還是讓我有點不安。”
“我會查清楚是怎麼回事的,這符,也是很有可能在送來的半路上被人給調包了,或者出了什麼意外的岔子,這類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我櫻家跟那大師無冤無仇,他沒有道理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