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當做當事人的感受。”
陶妖妖掃一眼蕭宿,神情閒淡的語出珠璣。
“害人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顧及一下受害人的感受?”
蕭宿唇側微揚,一本正色的淡淡吐一句。
“我冤枉。”
陶妖妖莞爾。
“壞人的臉上不會寫著壞人兩個字,騙子不會跟別人說自己是騙子,兇手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害人的真兇。”
“證據呢?”蕭宿矜聲輕笑。
“證據?他在找。”陶妖妖眼皮都不撩一下的抬手指指傅蕭。
蕭宿低低一笑,雖然他確實跟兇手有關係,但他卻不是兇手,這種事情,無法自辯,更無法自白。
只要有一天還在跟兇手糾纏在一起,他就只能是兇手的……幫兇。
這份罪過,倒也不算是冤枉了他。
但是,他無可奈何,他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沒有選擇的餘地。
無論是他,還是蕭家。
誰,都不可能從這沼澤中掙扎出去,即便是掙扎,也只能是越陷越深,最終將自己淹沒在這沼澤泥地裡。
傅蕭的父母,就是個很好的教科書例子。
確實,在那些存在中,作為反面教材例子,他的父母很成功。
但是,這代價,無論是對於傅蕭來說,還是對傅蕭的父母來說,都太大了。
蕭宿笑意深味。
“呵呵,嗯,這種事情,這種案子的任務,也就只有他敢接,他在做了,結果能不能盡如人意,在天看來,還是會事與願違的吧。”
陶妖妖眨眨眼。
“什麼意思?”如果知道那個東西的存在的話,知道那個東西的可怕的話,確實絕對不會有人敢接這個案子,做這種任務。
可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才要查的。
那麼,這個男人這話裡有話的話意,是指什麼?
難道,他知道那個東西的存在?
蕭宿解開脖頸處的兩顆鑽石紐扣,紫色鑽石扣折射出的紫色芒光打在蕭宿臉龐上一閃而逝,映顯得蕭宿嘴角笑容有些蒼白無力。
“這天,總不會讓人如願以償,得償所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