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果嘀嘀咕咕的撇撇嘴。
“那人都沒成年,好端端的,怎麼就訂婚呢?那……那要是個正常人,有這樣做的嗎?根本就是瞎胡鬧嘛。”
“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問問。”蒙小芽困惑的掏出手機直接給她爺爺撥透過去。
“喂,爺爺,我問你點兒事兒啊,這兩天樂爺爺跟您待在一起,有沒有跟您說過什麼一些不大正常的話呀?”
“不大正常的話,怎麼個不正常的話?”聲筒裡傳來蒙老爺子的中氣十足聲。
“那個……就、就比如什麼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像……咳、像老年痴呆了似的,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老年痴呆?誰?樂老頭兒?你這丫頭胡咧咧什麼呢,那老頭兒活的可明白著呢,腦袋裡門兒清,就是你爺爺我老年痴呆了,那老頭也不可能跑我前邊去。”
“您急什麼呀?我不就是問問嗎,那這兩天樂爺爺沒有跟你說過要去哪兒嗎?沒有一些要道別的話?”
“嘿,你到底想說啥呀?丫頭,別在這兒吊爺爺胃口了,是出了啥事兒了?”
“那爺爺,樂爺爺的家在哪兒啊?您知道不?”
“那樂老頭兒的家應該是在北方吧,反正遠乎兒了去了,你問這個幹啥啊?”
“哼,今天你那個樂老頭兒不知道抽的什麼風,跟真真說要帶她離開靜塘,還說要讓她去上京訂婚,你找那老頭問問,他是什麼意思呀?”
“啥?給童丫頭訂婚?”
“是啊,特意把真真喊回家,結果就被整了這麼一出,你去樂爺爺那看一下,試試他腦袋沒毛病嗎?
我姐妹尋摸著,保不準是腦子出毛病了,可能是突發性的,爺爺我說你要是查不出來呀,就直接把樂爺爺帶去醫院查一查,好好的給他做一個腦部檢查,可別讓真真在這瞎擔心了。”
一旁的米果憋得一臉醬紫色,什麼叫她尋摸著腦子出毛病了?
她也只是正常情理下的猜測而已。
“我找個那老頭兒問問去。”
“去吧去吧,我掛了啊。”蒙小芽眼珠滴溜溜一轉,結束通話電話。
“小芽,你怎麼這麼說話呢,那個要是沒毛病,這樣說多不好啊。”米果皺著兩團眉,幽怨道。
“我就是故意這樣說的,讓我爺爺好好的把話給那樂老頭兒說道說道去。”
“欸?故意說的?為什麼吖?”米果愣愣懵逼。
蒙小芽揚眉理所當然道。
“嗯……要是真的是老年痴呆了呢,咱們這就是好心啦,要是沒有老年痴呆,跟真真說出這種話來,我諷刺諷刺他怎麼了?
一個一隻腳都進了棺材的老頭兒,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乾的這叫什麼事兒啊?未成年就訂嗷……哎,我說童真,你掐我幹嘛?”
“不許你這麼說我爺爺。”
“嘿,我這幫你我還幫出錯來了?那要不然你回去跟你爺爺去上京訂婚去吧,訂婚去吧,別在這兒找我哭訴。”
“我不,我才不要離開這裡。”
“那你讓我掐回來。”蒙小芽齜牙咧嘴的上手掐上童真那肉包臉,掐的童真齜牙咧嘴的直叫喚。
“痛啊——”童真一把拍開蒙小芽蹂躪上來的‘爪子’。
“你還知道痛啊,那你還掐我。”
“誰讓你說我爺爺了。”
“你爺爺做了錯事,還不興讓人說呀?我可告訴你,十有八九你爺爺說的都是真的,他是真的要帶你離開這裡,然後去訂什麼勞什子婚。”
“可是她爺爺為什麼要這麼做呀?”米果想不通的搔搔腦袋。
“誰知道啊,反正她爺爺不簡單,在我印象裡啊,從小就覺得她爺爺厲害著呢。
那個承陽派出所的所頭,在我們岸裡誰的帳都不買,卻經常諂媚巴結的舔著個臉,跑他爺爺那去送什麼茶呀煙啊之類的。
這副阿諛奉承的嘴臉呀,明擺著就是一副捧高的姿態,能夠讓那所頭捧高的人,想來也是個有點身份的人。
這會兒一說是上京,我直覺不是什麼好事兒,反正真真不要去就對了。”
“不是好事兒?我不明白。”米果一臉霧水。
蒙小芽白眼一翻。
“笨啊你,說你笨你還老跟我犟,上京那種地兒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啊?掉下幾塊磚頭來,就能砸死十個八個的權貴。
樂爺爺說訂婚,可真真根本就不滿18週歲,這定的是哪門子婚?
就算真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