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麼意思?找你爸?找你爸幹嘛?”蒙小芽一臉懵逼。
“找我爸問金竹的事情。”
蒙小芽眼睛驟然一眯。
金竹?
“他們跟你爸問什麼了?”
“問這金竹是從哪兒來的,剛才我爸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回去一趟,我現在在回家的路上,具體的等我回家跟我爸問清楚了,再給你打電話。”
蒙小芽兩杏眼一閃,賊模兮兮的問一句。
“甄純笙,你說他們找你爸,是不是還想買金竹?”
“聽我爸的口氣,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對方好像是想弄清楚,這三盆金竹從哪兒來的,他們對這金竹的來源很感興趣。”
“好,我知道了,甄純笙,這金竹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把我們給供出來啊。”
“恐怕是瞞不住,你們在別區公寓外的那片林子裡種了那麼多的藥材的事情,咱們學校裡誰不知道啊。
就算我不說,從學校裡恐怕就能宣揚了出去。”
“同學們可沒人閒得跑我這兒來,注意我們種了什麼藥材,只要你不說,這事情就能先瞞一陣子。”
“嗯,我知道了。”
蒙小芽結束通話甄純笙電話,瞅瞅米果,笑容訕訕。
“呵呵……那個……果果,還是你奶奶有遠見,咳……那個……這個——”
米果狐疑的瞅著閃爍其詞的蒙小芽。
“剛才我聽到了,你們在談什麼金竹,是甄純笙打來的電話吧?”
蒙小芽老實的點點頭。
“啊,是,果果,如果被旁人知道了我們種金竹的事情,對我們有什麼影響啊?”
“影響?”米果愣了愣。
“是啊,剛才甄純笙說花六十萬買下咱們三盆金竹的人,找、找他爸那兒去了,跟他爸問這金竹是哪兒來的呢。
它再珍貴也不就是一味藥材嘛,是吧?應該不至於稀缺到眼饞上這玩意兒吧?”
米果皺皺鼻子。
“這東西確實很值錢啊,奶奶說從這金竹上邊磨出來的一指甲蓋的金竹粉,就能作為藥材入藥的,但是缺了這一指甲蓋的金竹粉,藥又偏偏制不成。
當初奶奶手裡有一罐金竹粉,是從祖上傳下來的,在奶奶年輕的那時候,就被很多人給盯上爭搶過,所以奶奶才會知道它的價值的。
也是從奶奶手裡拿走金竹粉的人告訴奶奶這個金竹到底有多值錢的。
而且那個人還跟奶奶說,金竹在我們中夏國內,根本就無法種植,哪怕是在南溪蘭朝歌,也很難將它種植出來。
而且金竹這個東西,曾經在我們中夏國區好像是被禁止過,不允許它作為貿易進口,所以這在國區內唯一遺留下來的金竹粉就顯得彌足珍貴了,甚至珍貴到了人人爭搶的地步。”
“啊?還有這種事情?為什麼不允許它作為貿易進口?”
“當然是因為南溪蘭朝歌坐地起價,漫天要價,一盆金竹,價值五百萬,這還是在當初奶奶年輕時的那個時代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你想一下,那時候的五百萬是多麼的天價!
不過現在就算咱們國內允許金竹再次進入市場了,可南溪蘭朝歌也不可能拿出來了,因為在南溪蘭朝歌那個陵區,都已經近乎絕種了,除非花草界裡的愛花人士可能會留存那麼一盆,留作觀賞,而且是根本不會拿出來售賣的。
現在在咱們國內,恐怕都找不出幾盆金竹來。”
“五百萬?我去,這也太誇張了吧,這南溪蘭朝歌還真是敢獅子大開口啊?”
“現在你知道這個金竹的價值了吧?”
“知道了,可是,咱們在古街裡賣出了三盆金竹,這件事情,肯定是鬧得沂市裡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了。
人家不可能不查呀,這一查肯定會查到咱們身上來,那咱們這兒——”
“查過來,就說沒有了,不承認就好了。”
蒙小芽愁眉苦臉的瞅瞅米果。
“我要知道這東西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我肯定不會拿出去賣呀,就算是賣,也肯定是偷偷賣呀。”
“會查的人,也是隻有那些瞭解金竹藥用價值的人,那些只將它當作觀賞性花草的人,肯定不會去查這金竹的源頭的。
就算引起轟動,也只是轟動那些對金竹藥用價值感興趣的人吧。”米果趴書桌上翻開圖冊繼續津津有味的翻看。
“可是,要是那些人因為金竹對咱們起了什麼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