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是讓她知道是哪一個,一定要好好的請人家吃個飯,好好感謝感謝人家替她尹家出了這口惡氣。
看著父親一臉陰霾的樣子,不禁諷刺一笑,妖嬈的撩撩長髮,拉著長音不陰不陽道。
“呦,咱們尹家的小千金這是受傷啦?這是天上下紅雨啦,哪個不長眼的動了咱們父親大人的心頭肉掌中寶啦?
不知道小千金是咱父親大人的命根子吖?真是太亂來了,這要命的小千金都敢碰啊,嘖嘖嘖——
我說二哥你也是的,小千金都駕到進了你會所裡了,你就應該放下合同,趕緊跑回會所裡,捧著小千金的腳,別讓人家傷著摔著磕著碰著。
要知道,這少了一根頭髮絲兒可都是都驚天動地的大事啊,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說著,拿著手裡的合同書,扭著腰肢往裡晃去。
“吶,二哥,這是剛才你助理送過來的,說是你昨天外出談收購簽約的合同,裡面有些條款,對方昨天回去考慮了考慮,似乎覺得有些不滿意,說是想今天再約你談一談。”
尹堂北愣了愣,接過自家小妹甩過來的合同書,嘴角漫上一抹苦澀。
小妹這是在替他解圍。
哪裡來的什麼合同書,他昨天根本沒有出去跟任何人談合約。
這份合約書,是小妹談回來的吧。
尹鶴年臉色一僵,語氣微緩了緩。
“堂北啊,這欣欣的腿在你會所裡被人給打斷了,你會所裡的那些保鏢,我看也盡是些吃乾飯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找個時間換一批。”
“嗯,知道了,爸。”尹堂北悶聲應道。
“不過,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事是出在了你的會所裡,你趕緊給我去查清楚,把人給我收拾了。”
尹堂北平靜的看一眼尹鶴年,開口道。
“哦,昨天晚上,我人雖然沒有在會所裡,但是事情我已經聽會所裡報上來了,說是尹欣欣把去我會所裡消遣娛樂的顧客給強制的綁了,逼迫我會所的顧客交出身上佩戴的鈴鐺。
看上了人家的飾物,人家顧客不給,就造成了這樣的情況。
聽下面的人說是被顧客的朋友來會所接走的,見自己的朋友們來玩耍,卻是被無理取鬧的打成重傷,一時氣惱,就對尹欣欣出手了,作為懲罰,打斷了她的一雙腿。”
“哼,懲罰?我尹家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一些阿貓阿狗的來懲罰了,簡直太猖狂!”尹鶴年沉著臉冷哼一聲。
尹堂夏撲哧一聲笑出來,笑的一張明媚的臉上別樣諷刺。
“咯咯咯……就是說呢,咱們尹家是什麼樣的人家?那可是四家族啊,四家族尹家的活祖宗是誰呀,尹欣欣呀!
這動了咱尹家的活祖宗,那還了得?
乖乖的被活祖宗搶過來不就好了,反抗做什麼呢?
就是去刨了我尹家的祖墳也比不讓活祖宗搶了東西強啊,這下可是了不得了喲,恐怕是要出人命了喲!”
尹堂夏陰陽怪氣的說完,扭著腰肢,轉身離開兒童房。
尹鶴年被尹堂夏氣的頓一陣臉紅脖子粗,瞪著尹堂夏離開的背影,中氣十足的喝聲大罵。
“你個小兔崽子,說的是人話嗎?養你這麼大,真是白養了,生出你這麼個小崽子來,就是為了讓你來氣我的?我要知道你這兔崽子是這麼個東西,我當初就該把你從你媽肚子裡踹出來,一把掐死你!”
兒童房內尹堂夏的丈夫程度,臉色略有尷尬的看一眼尹鶴年,輕咳一嗓子。
“爸,小夏就是那個脾氣,您別跟他計較,可千萬彆氣壞了身體。”
“那小兔崽子,要是有你這做女婿的一半的貼心,我就省心了。”尹鶴年作勢撫了撫胸口,和顏藹色的看一眼程度,嘆氣一聲。
坐在兒童房內鞦韆上的程清園,抖擻著二郎腿,咔嚓咔嚓的吃著薯片,一臉譏誚的看著尹鶴年,笑眯眯的似一臉天真無邪道。
“外祖父,難道我媽咪說的不對嗎?您尹家不是供了尊活祖宗嗎?
上天摘星,下海覓珠,狠廢親孫,捧禍為患,這樁樁件件,哪一件不是呢?
再在這尹家待下去啊,保不準哪天我這條小命都得交待給您那祖宗孫女兒嘍!
畢竟我這還是個做外孫女的,還比不得您小孫子澈澈親緣呢。
爸爸,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正好爺爺缺故事聽了,我回去就把這些事編成故事講給爺爺聽。
咯咯咯……爺爺聽了肯定覺得是一大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