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克星,掃把星,老孃早晚要弄死你個小崽子,你個小崽子給老孃啊——”
突然從院牆內丟出來的行李箱,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長了眼睛似得砸在劉閨秀身上,打斷了劉閨秀的叫罵,罵聲驟作一聲劇厲慘叫,院門外只剩下劉閨秀“哎呦哎呦”的嗚嚎呼痛聲……
院牆內陶妖妖無聲諷笑,這不要臉的極品一家,也真是夠了!
真不知道這一家子極品這麼些年是怎麼活過來的,怕是走了狗屎運的沒遇到過硬茬子,這麼混蛋無賴,居然還能這麼安然無恙的生活過來沒被人打死!
既然碰上了她,以後來往免不得要多教教這極品一家子該怎麼夾著尾巴做人做事。
陶妖妖送上的一盤子,硬是讓陶明光兩口子又住進了縣院裡,一個病患一個陪床。
因為陶明光的腿被陶妖妖一盤子砸斷,劉閨秀在縣院裡照顧陪護的待了一個月,做了一個月的‘護工工作’。
因為陶妖妖把別墅賣了的原因,陶學淵兄妹兩個沒地方住,劉閨秀只能在離著學校近的附近小區裡租了處房子,將就著讓兄妹兩個捱過中考。
某始作俑者一個月裡悠噠悠噠的閒來無事就大半夜裡往後林工地跑,檢視後林的建工進度。
林子修葺的進度很快,圍牆繞著一片桃林子起了五、六米高。
外面根本看不到圍牆裡面的光景,就是想翻進來,這麼高的圍牆,不死也得摔殘了。
起這麼高的圍牆,完全是按著陶妖妖的意思來的。
林子裡打好地基、毛坯都架起來的小樓也蓋的差不多了,就差整裝了,緊趕著快些,再有小半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完工了。
而在醫院裡的陶明光一家子訊息閉塞,絲毫不知情,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
院子裡,童真抱著只小奶狗跟陶妖妖說著小奶狗的情況。
“妖妖,這狗狗是林奶奶家不要的,林奶奶說它每天也吃不進東西去,這活是活不了了,我就給抱回家了。
給它餵奶也不喝,餵狗糧也不吃,也不知道它是怎麼了,妖妖你會不會給狗狗看病啊?
要不然你給它看看唄?看它是不是生病了?不行就給它也扎兩針。”
陶妖妖腦門呲溜下幾道黑線——
給只圓毛畜生扎兩針?
虧這綿寶想的出來,腦瓜子簡直不要太豐富!
無語的看一眼匐在童真掌懷裡蔫蔫耷耷的純白色小奶狗,陶妖妖抬手扒拉扒拉小奶狗腦袋,小奶狗動動鼻子湊到陶妖妖手邊,鼻子往陶妖妖掌心裡一拱一拱的,小舌頭伸出來舔著陶妖妖手心。
陶妖妖被舔的手心微癢,收回了手。
呦?
這隻狗崽子還挺靈。
她剛碰過花液,手上還沾染著花液殘留下來的花香,這隻狗崽子,分明是喜歡她手心裡的氣息。
陶妖妖眸子一動。
“待會兒我給你拿瓶藥,你滴兩滴拌在它喝的奶裡。”
童真笑容掬恬。
“好,我就知道妖妖一定有辦法。”
水汪汪的眸子一閃,童真囁喏囁喏唇。
“那個……妖妖,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嗯,說。”
“你跟南黎川,你們兩個不會是在交往吧?”
陶妖妖瞅一眼童真。
“沒有。”
“可我看你們這段時間以來走的很近,初三部都在傳你們兩個在交往,既然你跟他沒有什麼關係,那妖妖以後就不要跟他再走的那麼近了吧?”
陶妖妖挑挑眉,看著一臉閃爍其詞的童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童寶寶,你好像很不喜歡我跟南黎川來往啊?為什麼不想我跟他來往?”
童真兩條憨眉擰成一團,一張肉包臉蹙然皺起。
“妖妖,那個南黎川他爸可是縣委書記,你說現在哪天電視上不得爆出幾個當官的貪汙犯罪啊,尤其現在嚴厲打擊官員貪腐。
我聽咱們岸裡的那些老大爺老大娘的都說現在當官的沒有不貪的,這要是哪天南黎川他爸被查出來了,搞不好南黎川都是要被牽連的!
妖妖你可千萬不能跟這種官家裡出來的人交往,這種家庭太不讓人踏實了,萬一哪天要是突然出事了,你該怎麼辦?”
陶妖妖腦門上一群烏鴉“哇哇”飄過——
這都什麼跟什麼?
感情這綿寶腦瓜子裡整天就歪歪些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