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痺的,這小暴貂到底行不行啊?你們不是說有他的場,就沒敗下過場的嘛?這會兒是怎麼回事啊?老子的票子啊,三百萬啊,全押在裡邊了!”
“臥槽,小暴貂,你他孃的趕緊起來啊,一圈秒了這頭畜生啊!你他奶奶的躺地上裝什麼死啊?”
“就是啊,早不慫,晚不慫,偏偏這個時候慫鱉了,老子可是押了你五十萬,這下全他媽的打了水漂了!”
“……”
場裡的暴躁怒罵聲不絕於耳,陶妖妖聽的唇角諷刺勾了勾。
一群蠢貨!
被這獸鬥賭場給算計進去了還不自知,不耍你們這樣的蠢貨耍誰?
“這個男孩,你開個價,我要了。”
陶妖妖目光凝視著鬥場裡的男孩,輕啟紅唇。
薛梅皺皺眉,一臉的為難。
“已經晚了,上了場就沒有談的餘地了,這小子是沒命從這狼嘴裡逃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能有命留在場上,他就是我的了?”
薛梅目光轉到陶妖妖臉上,蹙額。
“你想幹什麼?我們場裡到處都是暗手,你要是砸了場子,搞砸了我們的生意,可是連這門都出不去。”
陶妖妖淡淡吐道。
“生意你們照做,我們的交易我們照談,白白得來的一份生意,我想,你們不會拒絕吧?”
薛梅一愕,愣愣點頭。
“只要不影響我們生意,我們當然樂得多撈一份。”
陶妖妖無聲勾唇,目光炯炬的盯著場上那抹被狼撲壓在身上峙對的大男孩,終於,撐在狼口上的手臂轟然砸落在地,眼眸閉闔,失去意識的昏厥了過去——
狼口沒了桎梏,狼嗷嗚一聲,狼性暴起的對準大男孩的咽喉一口咬下——
陶妖妖指間微不可見的一抖,幾枚銀針同時脫手甩出,千鈞一髮之際,銀針沒入狼身裡,龐大的狼軀悽嗷一聲,轟然從大男孩身上撒了瘋似的圍著場裡,追著自己後尾轉圈圈。
薛梅錯愕的瞪著眼看著場上那突然異變的畫風,有些摸不清頭腦。
這、這什麼情況?
這頭狼瘋了不成?
不,不對!
薛梅目光倏地轉向陶妖妖——
是她!
是這個小丫頭搞得鬼?
剛才她說話時,那話裡的語氣,可不就是要搞事的意思麼?
可她什麼時候動得手?
又是用的什麼法子把這頭狼整成這癲狂的模樣?
從頭到尾,她就這麼安靜的站著,可並沒有做什麼啊!
這麼神不知鬼不覺,連她這眼睜睜在身旁的人都沒看到她動手,這可能嗎?
這真的很讓她難以置信——
還是說,這只是剛好是個巧合?
“你、你剛才……這頭狼是你做的?”
薛梅張了張口,有些語無倫次的問道。
陶妖妖神色淡淡,事不關己的眸光睨一眼薛梅。
“剛才?剛才我有做什麼麼?”
餘光瞥見場上被帶下去的大男孩,陶妖妖唇邊幾不可見的泛起一抹弧漪。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吧,你開個價吧,這個人,我要帶走。”
薛梅媚眼一眯,忽然有些摸不透這小丫頭有幾分深。
“三十萬,人你帶走。”
陶妖妖不鹹不淡的一口應下。
“好,人給我留好了,我去拿錢,今天會給你送過來。”
陶妖妖找霍競拿錢領人,回到岸裡時,已經是中午了。
“我雞腿呢?你說的雞腿在哪裡?”
家門口前,陶妖妖開啟鎖頭,扭頭看一眼老老實實跟在身後的‘尾巴’,問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大男孩眨巴眨巴眼,張口一句。
“小暴貂!”
陶妖妖動動眉,小暴貂?
這哪是什麼名字?
目光落在大男孩那雙清澈似星子般的泛著淡藍色澤的眼珠上,勾唇一笑。
“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是星子,記住了,你叫陶星子。”
大男孩乖巧的點點頭。
“我的雞腿呢?”
陶妖妖嘴角一抽抽。
一路上,張口閉口雞腿,難怪能被一個雞腿給騙去賣了。
果然是傻得夠可以。
“等會兒,雞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