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片郊區,聽起來讓她很蠢蠢欲動啊,才三百萬啊,確實是白菜價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她拿下來留著自己用,多方便啊!
種種花啊,種種果的,種種藥材,種種茶的,可是極好!
正好她馬上就要來沂市上學了,有這麼塊地皮放手邊上,可是很方便打理的。
嗯,等解決了那逢閻王,她就把這塊地皮給拿下來,再找寧揚來收拾了嬰靈,就可以在這塊地裡繼續安營紮寨了。
沂市——
夜鼎會。
酒桌上,逢騰灌下一口酒,拍拍朱老三肩膀。
“老三,靜塘那地既然是你拿下來的,紅葉那娘們兒那裡,你就去跟她好好掰扯掰扯,那娘們兒說咱不打聲招呼的就動了她的地盤,忒不地道。”
“老、老大放心,那娘們兒那裡嗝……交給我了,我一準讓那娘們兒認、認清楚了,靜塘那地兒現在是誰的……呃……地盤!”朱老三打個酒嗝,拎著酒瓶子栽倒在會所包廳的沙發裡,呼呼大睡。
看著醉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朱老三,劉貪醉仰聲大笑。
“哈哈,老子說你朱老三酒量不行吧,啊哈哈,才他媽兩瓶白的灌下去就這幅死豬相了,還敢跟老子拼酒量,你個慫貨再練上它個百八十年再來跟老子拼酒吧!”
獨眼黑瞥一眼醉死的朱老三,對逢騰道。
“那小子能從朱老三手裡逃出去,也是個角色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逢騰眼裡狠戾一閃。
“忤逆老子跟老子對著幹的人,哪個有命活下去了?你派人過去接手靜塘縣,只要他人還在靜塘縣,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挖出來。”
“聽紅葉的意思,那小子貌似是跟靜塘縣的局子裡搭上線了,這被局子裡護著的人,要是想動他,恐怕得連靜塘縣裡那新上任的年輕局長一起做了才行啊。
雖說咱們不懼這些條子,可不跟市委裡打聲招呼,讓人面上不好看,也說不過去。
這仕途道上混的嘍囉,還得仕途道上的來收拾啊,老大您說呢?”
逢騰大笑。
“哈哈,還是老黑是個明白人,這事我提前跟市委裡的老東西打了招呼了。
市局那邊,老東西肯定是通知了,這會兒靜塘縣那邊,市局的人應該已經接上手了,那小局長有這邊壓著,肯定是不敢動彈一下了。
有那老東西給擦屁股,咱們可是安枕無憂啊,只管放開了手腳幹就行啊,啊哈哈——”
彼時被逢騰、獨眼黑盯上的杜言清,正跟陶妖妖一路直抵搭沂市南郊附近遺棄的居民區。
“按著定位來看,就應該是在這一片範圍裡了。”杜言清四下掃一眼附近空置出來的廢棄樓盤,開口道。
陶妖妖眼眸一撩,問一句。
“你以前來過這裡嗎?”
“嗯,六年前,禁不住好奇,來過這裡一次。”
“那這附近區域裡,有沒有什麼方便可以藏人藏物,看起來比較隱蔽的地方?”
杜言清思忱幾秒,睛裡翛然一亮。
“有,這處居民樓盤後面是一處廢棄了的汽車修理廠,原本是市裡交通管理部專門處理事故車輛的地方,人可能是在那裡,我們去那裡看一看。”
跟杜言清摸著黑鑽進了廢棄的汽車修理廠,掃量一眼四處堆放的破爛廢棄的報廢車輛,陶妖妖動動眉。
“這裡除了廢棄的一堆破鐵之外,什麼都沒有。”
“不,我說的是地下,這裡有專門置放名貴豪車的地下置車廠,我們下去看看。”杜言清話剛落,一輛麵包車打著遠光燈開進了修理廠,五個留守的小弟帶著一身的酒氣從車裡撲下來,向著兩人所在的地方跌跌撞撞的結伴走來——
“嗝,我說老大跟弟兄們去‘鼎夜會’喝酒玩女人,憑什麼咱們幾個就得守著這鳥不拉屎的破地兒,看著那半死不活的小子?麻痺的老子想想就窩屈!”
“哈哈,老大去‘夜鼎會’開大宴,咱們不也出去開了個小灶回來嘛,哪的酒不能喝?哪的女人不是睡?這種事就別放在心上啦!”
陶妖妖、杜言清默契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一笑。
夜鼎會!
五個小弟晃悠到距離兩人五米遠處,杜言清手裡槍口對準五人方向,照著五顆腦袋“砰砰”五槍下去,成排倒地。
“下去救人。”
陶妖妖點點頭,緊跟著杜言清鑽進了地下置車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