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妖妖眸子輕眨。
“原來是為了這個。”也是,除了瞭解她的一手針法,跟藥液之外,她身上也沒暴露出什麼值得他們下手的地方了。
“給你家老東西用的那藥呢,千金難求,你是想都不要想了,不會再用在你齊家這群狼心狗肺的人身上了。
至於你們的問題嘛,我沒那個義務回答你們。”陶妖妖說著,兩腕詭異的一個扭動,緊綁在手腕上的繩索一鬆,陶妖妖抽出一隻手來,扯開腕上的繩子,自顧地解著捆綁在身上的麻繩。
程凡眸裡訝然的盯著陶妖妖看的一愣一愣的。
居然自己解開了?
這小丫頭果然是不一般。
齊嵩一口飲下杯裡紅酒,手上一個響指,兩個男人突然憑空出現在陶妖妖面前。
陶妖妖笑容陰翳,聲線幽幽。
“小子,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乖一點,他們要是敢對我出手,我可不保證你倆還能有命活。”
齊嵩眸裡狐疑,唇剛一動,胸口遽然一股讓人窒息的炙熱如岩漿一般,陡然爆發,灼燒襲心,從心口瞬間燎竄肆虐,五臟六腑都似被岩漿溶了一般。
“噗——”
齊嵩一口鮮血噴出——
下一秒,程凡同樣痛苦的捂上胸口,嘴角溢位一抹冶紅。
“你、你對我、我們做了……什麼?”齊嵩倒在沙發上捂住胸口,一臉的痛苦隱忍,幾秒鐘的時間,整個人冷汗淋漓,渾身溼透。
兩個死士臉色微變的看一眼齊嵩,面面相覷,一時不敢動作。
極具奢華的客廳裡,霎時間死一般的靜寂——
齊嵩、程凡兩人痛苦的喘息聲在靜寂的客廳裡格外的惹耳。
“呵呵——”
陶妖妖幽幽輕笑聲撩撩的盪開在客廳中。
“對你們做了什麼?我一個手無寸鐵、嬌小柔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中學生,面對你們這些危險的男人,能做什麼?當然是出於本能的自衛,迫不得已的給你們下毒了。”
“噗——”陶妖妖話落,齊嵩一口鮮血又噴了,這次是被陶妖妖的用詞跟歹毒的手段雙重刺激下硬生生氣出了一口心頭血——
嬌小柔弱?
手無縛雞之力?
這個死丫頭太無恥了!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程凡難得冷幽默的勾勾唇。
“你、你要是嬌小柔弱,手、手無縛雞之力,那世界上那些真正嬌小柔弱的……女人,豈、豈不是都成了軟豆腐渣了?”
陶妖妖不認同的搖搖頭,笑眯眯道。
“你們真是太小看女人了,那些在你們眼裡看起來真正嬌小柔弱的女人,可不一定全都是軟豆腐渣喲,也有可能是硬玻璃渣,小看女人,可是會被硬玻璃渣扎到的。”
陶妖妖悠悠往沙發上一坐,愜意的像是在自己家一般,拎起高腳杯架上的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上半杯紅酒。
跟方才與齊嵩之間的角色扮演一個對調,頓時演變的劇情大反轉。
“你說,這次,你覺得我應該用多少錢來換你這條命呢?你這條命,會不會比你家老東西的命,還要值錢?”陶妖妖眉眼彎彎的衝齊嵩笑意吟吟問道。
齊嵩一臉醬紫的難看。
他齊嵩,居然又栽在了這個小丫頭手裡。
他堂堂齊家嫡系大少,居然連著兩次栽進了同一個小丫頭手裡,奇恥大辱!
絕對的奇恥大辱!
陶妖妖輕謾一笑。
“怎麼?栽在我手裡不甘心?”
“解藥拿出來,我放你走。”
陶妖妖嗤笑。
“你覺得你現在有跟我談判的資格麼?你的小命攥在我手裡,可是沒有半點能跟我談條件的餘地呢。
該不會還以為能夠平起平坐的跟我討價還價吧?呵呵,真是搞笑啊,麻煩你搞清楚我們現在之間的關係。”
看著高腳杯裡妖冶的紅色液體,陶妖妖眼裡好奇一閃,嘗一口杯裡的紅酒,嫌棄的皺皺鼻子。
這東西的味道哪裡有她靈山的仙釀極品?
“這什麼品味?”
陶妖妖一臉嫌棄的微表情,被齊嵩盡收眼底,嘀咕出聲的話,更是氣得他當場差點一佛出竅二佛昇天。
程凡捂著胸口咳兩聲,微喘的看著陶妖妖,平靜道。
“那是上京墨家零718紅酒,一瓶價值五百萬,被稱為是紅酒中的經典三皇,在紅酒中,可以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