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鼎會里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不少的人了。
只夜鼎會里的員工,就已經死了二十二個了。
客人也被害死了六個了!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夜鼎會里不斷有客人遇害,那不是等於砸了他夜鼎會的招牌,坐等夜鼎會關門倒閉了嘛!
這沂市的夜鼎會要是在他手裡出了事,他的上司蕭家四爺蕭恆手下的助理,可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寧秋水一臉老神在在的嘆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已經成了惡靈的惡鬼,道行太高了,不是我能解決的,當年都沒能解決了,只能暫時性的把它們鎮壓在南郊。
而這五年的時間成長起來,道行自是不用多說了,就更不是我能解決的了。”
寧秋水話落,李文傻眼了——
啥?
南郊?
那跑他夜鼎會里來害人的惡鬼,難道是——
五年前南郊郊林裡的那些害人的嬰靈?
“不、不可能吧?”李文僵硬的扯扯嘴角,笑的比哭還難看的問道。
“寧大師,南郊的那些嬰靈,五年前不是被您給鎮壓在了郊林裡了嗎?怎麼可能跑的出來害人呢?”李文一臉‘這不是真的’表情殷切期許的盯著寧秋水,等他回答。
“我說了,那只是暫時性的將它們鎮壓,五年過去了,被壓制的它們,本就生了怨念的惡性,因為被鎮壓而失去自由的怨恨在這五年時間裡極度膨脹,已經成了它們怨念的養分了。
它們的存在,本來就是應強大的怨念而生。
怨恨對它們這種惡靈來說,是最好的大補之物,嬰靈們在怨恨的滋養下,只會成長的更快,它們的道行,因此也更高了。
破開郊林的鎮壓,是必然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五年前,我就已經跟沂市政府說的很清楚了,他們早就知道會有今天了。”
“好、好可怕,這些惡鬼居然是南郊裡那些成長起來的嬰靈,怎麼會是這樣?”小女傭嚇得蒼白著一張臉驚撥出聲,惹來寧秋水一記無意的視線。
嗯?
寧秋水落在小女傭身上的視線一頓,目光在望見小女傭胸前佩戴的炎靈石時,兩眼吃驚的驟然瞪大。
那是——
炎——靈——石?
是炎靈石嗎?
他沒看錯吧?
不,不會錯的,這枚石墜上的那股帶給他異樣的靈息,絕對不會感受錯的,是靈氣!
看著一臉瞪目貪婪的盯著自己猛看的寧秋水,小女傭害怕的本能後退兩步——
寧大師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看?
好嚇人!
“你,過來!”寧秋水抬手指指小女傭,命令道。
李文忙不迭得喝一聲一臉驚怕的站著不動的小女傭。
“沒聽到寧大師喊你嘛,還不趕緊過來,傻愣著幹嘛呢。”
不等小女傭腳下動作,寧秋水快步先朝著小女傭大步流星的過來,一把扯上小女傭胸前佩戴的炎靈石。
“這東西你哪裡來的?”
小女傭脖子一吃痛,低頭看一眼被寧秋水拽在手心裡的玉石墜,慌忙從寧秋水手裡奪回,塞進衣服裡。
陶妖妖眨眼無聲的看著這一幕,這小丫頭的炎靈石,是剛才她從亭子裡摔滾出去的時候,從她衣服裡掉出來的,現在,怕是被這個男人給覬覦上了。
果然——
“說,你怎麼會有這東西的,把它給我拿出來。”
小女傭捂著自己的胸口猛搖頭。
“不能給你。”
李文惱火,催促道。
“趕緊的,寧大師看上的東西,有什麼不能給的?”這小丫頭太不識相了,能巴結上寧大師,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更何況現在他夜鼎會還有求於寧秋水,就更不能駁了寧秋水的意了。
小女傭一臉快哭了的表情委屈的看著李文。
“李總,這是我米家祖傳下來的傳家寶,不能送人。”
寧秋水眯蟄著眼,和藹笑笑。
“小丫頭,你脖子上戴的這東西,對你來說,除了是個首飾擺件之外,也沒別的用處,可它要是到了我這靈術大師手裡,可就能物盡其用了。
一件東西的價值,就在於它有沒有可利用價值,對你來說,這玩意兒不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這樣,我拿錢跟你換,怎麼樣?錢對你來說,比這玩意兒值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