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頓,蔣韶華歇氣問道。
“這個陶妖妖,你不是說是個死了爸媽的孤兒?這麼利索的身手,是哪兒來的?”她以為只是三腳貓的花拳繡腿,沒想到,身手居然會那麼詭祟!
李悅委屈的吧嗒吧嗒的掉著淚。
“我哪兒知道她的身手是怎麼回事啊?自從在靜塘山裡失蹤回來之後,回學校來就突然跟變了個人似得,這變化的跟被人給掉包了一樣,搞得我都以為她是鬼上身了。”
蔣韶華狐疑。
“這個陶妖妖,簡直是太古怪了,一個半大的孩子而已,哪兒來的這麼厲害的身手?沒爸沒媽,她是跟誰學的?”
李悅嘴剛一動,話還沒出口,左胳膊上一陣莫名其妙的劇痛猛然襲來,痛的李悅整個人扭曲著臉,慘叫出聲。
“啊,胳膊,胳膊好痛啊——”
蔣韶華臉色頓時一變。
“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胳膊痛?你——”話聲驟然一頓,蔣韶華面色一滯,腦中電光石火間閃過陶妖妖之前說過的話——
‘你說,想廢了我兩隻手?’
‘既然來都來了,那這一趟也不能白來不是?不如就把你另一隻胳膊也廢了吧。’
難道——
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小丫頭片子神不知鬼不覺動的手?
可是……這可能嗎?
當時那個小丫頭片子哪來的機會對李悅下手?
她明明是在鉗制著自己的。
蔣韶華細思極恐,這個陶妖妖,簡直就詭異的超出她想象。
蔣韶華來不及多想的將一臉痛苦的李悅送去醫院,卻是在半路上被霍競的手下馮強明守株待兔的埋伏了。
“蔣小姐,前面的路,被、被人堵了。”司機猛的一個剎車,一臉慘白的扭頭看一眼蔣韶華。
江韶華開啟車窗,望一眼車窗外,齊刷刷的一排車堵在車前,堵住去路,五輛房車上有條不紊的湧下來一群男人,幾秒鐘的時間,行動迅速的將她的車包餃子似的圍困在內。
蔣韶華眸子驟然一眯。
她,被人給埋伏了!
腦中微微一思索,臉色一陣難看。
連她什麼時候出來都算計好了,顯然是對她韶華酒吧的內部情況很瞭解呀。
否則不可能掌握她的行蹤動向。
顯然,她是被人給算計進去了!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那個陶妖妖可疑。
時間把握的也太好了。
這些人難道是跟那個陶妖妖有關係的?
蔣韶華佯裝淡定的開啟車門,下車。
“呦,蔣老闆呀,這麼長時間不見,這模樣是越發動人了!”馮強明衝蔣韶華笑得別有深意。
蔣韶華勾勾唇角。
“馮強明?是你?怎麼?這是特意跑這兒來接待我這個老熟人來了?”
馮強明哈哈大笑。
“是啊,一段時間不見,想你想得緊啊,這韶華酒吧的生意是越來越紅火了,蔣老闆也越來越忙了,整天兒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一年年的也見不了兩回面兒啊,要是不特意過來迎著,還不知道上哪兒去找您的人呢!”
將韶華似笑非笑。
“連我的行蹤都摸得這麼準,馮強明,你是越來越能耐了。”
“哈哈哈哈,哪裡哪裡,蔣老闆過獎了,還是頭兒安排的好,咱這做小弟的也就只能聽命行事的份兒了,頭兒讓咱往東,咱也不敢往西呀,這不,頭兒把我往這兒一安排,就碰上了蔣老闆這尊大佛了!
要說厲害的,那還得是我們的頭兒啊!
怎麼著?蔣老闆,難得碰上了,不請我這個老朋友去喝一杯去?”
蔣韶華挑眉笑笑。
“好啊,那不如去我的韶華酒吧裡坐一坐吧,我可得一準得好好招待你這老熟人呢。”
馮強明一臉戾笑。
“誒,那哪兒行啊,你的韶華酒吧裡,現在可是正忙著呢,哪兒顧得上招待我這老熟人吶!”
蔣韶華瞳孔微微一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馮強明張狂肆笑。
“什麼意思?當然是你這老朋友的好日子到頭了,你那韶華酒吧,經營了這麼多年了,也該關門歇一歇了,總要留給別人也混口肉吃的機會啊,不能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讓你韶華酒吧獨一份兒的佔了去吧!
這風水輪流轉,現在是轉到了我們老大的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