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

“……”

“這怎麼可能啊……”

顧以薇看著她哭的不計較一點出門在外的形象，嫌棄的從桌上抽了兩張紙，遞了過去。

季芳菲接是接了，但哽咽繼續。

“你怎麼這麼命好啊，碰上這樣的男人！”

“……”

“不行，我還是不信，你騙我的吧！”

季芳菲分裂起來，不是顧以薇能控制的，所以她乾脆不做掙扎，點了杯冰水之後，咬著吸管看著季芳菲哽咽。

直到她哭累了，也差不多了，顧以薇才終於抓緊機會轉移話題。

“我一出來就來找你了，也沒聯絡楊子昂，他怎麼樣了？”

季芳菲趴在桌子上，聞言，抬頭看向顧以薇，

“他？他比我找的還勤，恨不得把整個市區的樓房都翻遍了。”

“……”

聞言，顧以薇蹙了蹙眉，心裡難免自責。

她對他說她自己有自己的打算，讓他待命就好，可現在，事情還是鬧成了這個樣子，讓他費了心力。

“而且我聽說，他前兩天正式去楊氏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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