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口中講述的結果,是鄭源在前一天晚上在網路上查詢的結果是一樣的,只不過醫生有著過硬的專業知識,而且,最重要的是,醫生手裡的化驗單中,特別說明了一種化驗出來的,不知道是什麼化學物質的東西,而且,醫生說這個物質是最近兩到三個月注『射』到體內。
雖然,就算是沒有這個『藥』物的助力,衛雨介的肺癌也早晚會發作,只不過,有了這個『藥』物的推波助瀾,讓癌細胞迅速發展,但在發展的同時也加重的病情。
鄭源邊開車邊看著前方,眼睛斜睨了一眼依舊歪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面『色』有些發白,閉眼假寐的衛雨介。腦海裡一邊回想著醫生跟他說過的那些話。
鄭源再怎麼聰明,畢竟不是學醫學的,醫生那時見他眼神裡多少還是有些疑問,便說道,
“所謂的肺癌,完全可以靠中醫治療或者控制,不用去做手術,只不過最可怕的,是這個不明來由的化學成分,太過於霸道,好像沒有什麼『藥』能有效的控制這種物質,要想延長患者的壽命,就要找到針對這種『藥』物的抑制劑…”
醫生的話就像是重複播放的歌曲一樣,無限迴圈著…
一般情況下,在有什麼大病的時候,人們才會出現強烈的疲勞感,而且,鄭源那時把用手機拍照的『色』斑給醫生看的時候,醫生就已經確認了衛雨介的病情。
鄭源的手只是木訥的控制的方向盤,開往的方向雖然是那棟小別墅的,但這些都是靠著條件反『射』才到家的,因為鄭源的心裡想得都是衛雨介病。
到了別墅的樓下,鄭源剛要把衛雨介給叫醒的時候,卻遲疑了一下,彎下身,然後把人抱到了懷裡,這一刻,鄭源好像都能感覺到他的雨兒體重好像都沒有以前重了。
同時,鄭逸明口中的話,也再次提醒了這件事又是和他有關。
夜裡,看著衛雨介熟睡的樣子,鄭源忍不住在他長長的睫『毛』下方,用手指輕輕的拂了兩下,然後把夜燈的亮度調的更低一些,心裡想著事情的原委。
早在很久以前,藍鷹遞交給他的關於衛雨介的個人資料時,就知道嚴獷為了他都改成了吸女士煙的習慣,聞二手菸本來就對身體不好,更何況衛雨介這樣的,嚴獷能考慮到煙的刺激『性』,才選擇的女士煙…
想到這裡鄭源便起身到書房,準備查詢一下當時藍鷹給他的那個資料。
那上面顯示的是父親北歐人,母親是個越南當地的『妓』.女…
鄭源翻看了一下,關於衛雨介的身世,只能知道這些,不說別的,單說他生母從事的職業,怎麼可能會不吸菸,搞不好懷孕的時候,都沒有停止吸菸的習慣,所以能遺傳到這一輩。
很多種疾病都是有遺傳『性』質的。
鄭源無心去睡覺,便點燃一支菸,看著上升的煙霧,想著整件事情,能讓鄭逸明知道自己在國外的那些個產業,只能是那些偵查手段更高超的人,當然,這樣的人才,以鄭逸明或者鄭天元的能力,是不可能請到的,所以,能洩『露』這樣資訊的人,只有一個…
第二天一早,鄭源把衛雨介送到【瑤池】的總裁辦公室後,藉以總裁助理的名義,給衛雨介交代了一點可有可無的任務,然後告訴衛雨介說有事要出去,中午才能回來陪他,衛雨介沒有多想,只是點頭答應,然後翻看起了鄭源給他的那幾張檔案。
車子停在了一個高階公寓的樓下,到了那個門口的時候,鄭源也不由的在心裡感嘆,這個鄭逸明為了穩住墨西哥那邊和鄭氏的合作,對榮和在中國的招待,也算是盡了心。
房間的門是關著的,但不難聽出來,裡面的人正在幹什麼。
但鄭源卻並沒有因為裡面發生的事而停下自己敲門的手,結果,剛一敲門的時候,才發現門鎖那裡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牢固,原來,門只是關著的。
剛一進房門,就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沙發上,還有地毯上,零零散散的都是些sm的玩具,再就是衣服…
配合臥室裡的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傻子都知道里面在忙些什麼,鄭源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的,走到臥室的門口,看著榮和在一個外國男人的身下盡情的叫囂著,聲音要多浪有多浪。
也許是兩個人太過於投入,鄭源出現在門口那裡,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鄭源也知道,這個“緊要關頭”可不是隨意的咳嗽兩下,就可以讓他們停下來的。
鄭源順手飛出的刀子,刺到了兩人身邊的被褥上,在上面的那個男人,微微一愣,隨後還是榮和比較瞭解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