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電視,聊聊天就回去。
但目前衛雨介這麼主動的,送上他的櫻唇,嚴獷有些意外,又很激動,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慾望了。嚴獷想著,自己顧及衛雨介的身體,也應該把他推開,但卻被衛雨介的動作,給打消了嚴獷這份善解人意的想法。
衛雨介雙臂勾著嚴獷的脖子,在嚴獷有意想把他推開的時候,他像是貓咪一樣,『迷』離著雙眼,口中低低的叫到,
“嚴哥…”
然後又是一用力把嚴獷的脖子拉低,像個任『性』的貓一樣,吻了上去。因為身高的原因,又為了配合衛雨介主動的吻,嚴獷不由得抱緊了懷裡的衛雨介。
衛雨介知道,嚴哥的意志再怎麼強,但在自己的面前,終究還是抵擋不了多久的。嚴獷感覺到了衛雨介的熱情,便把人抱得更緊。
這裡雖然是醫院,但也是高階病房,寬大而舒適的雙人床上,嚴獷不敢把衛雨介壓得太緊,而是雙膝跪在衛雨介的身體兩側,然後溫柔中又略帶粗暴的吻著他,然後是白皙的脖頸、鎖骨,接著退去衛雨介的襯衫…
“雨介,我的雨介…”
兩人肌膚相互接觸的時候,嚴獷的眼神裡有著一絲疑問,但更多的是情.欲的『色』彩,
“雨介,你真心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衛雨介知道嚴獷為什麼會這麼問自己,他伸出手,在嚴獷剛毅的臉頰上拂過,然後『露』出一個十分漂亮的微笑,
“當是真的了,嚴哥。”
眼前的這個男人,值得自己去用一生來陪伴。
嚴獷受到了很大的鼓勵一般,低頭在衛雨介的唇上,又是重重的一吻,然後正要準備二人之間更邁進一步的時候。
“啊…”衛雨介低聲的呼道,因為他趕到有些疼。那是因為嚴獷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地方。
應著衛雨介的低呼,嚴獷發現了衛雨介的內褲邊緣上,有一條血痕,嚴獷最近一些日子最怕的,就是衛雨介的身體出現問題,但這個血痕明顯的是新傷。
嚴獷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大手順著衛雨介內褲邊緣上的那個早就結痂的血痕『摸』了上去,然後問道,
“雨介,這裡的傷…”
衛雨介知道那裡的疼,當嚴獷的大手輕輕的拂上了那條血痕時,衛雨介貌似想起了什麼。
他本以為是自己脖子上的那條紫水晶項鍊讓嚴獷起了疑心,但一感覺嚴獷的手拂向的位置,他知道了,那個血痕是那天鄭源那個混蛋,用剪刀在嚇唬自己,把內褲要剪碎的時候,剪刀鋒利的邊緣誤傷到自己的面板,所導致的血痕。
…
原本逐漸上升的氣氛,因為那個意想不到的血痕而引發的痛,讓衛雨介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一桶冰塊給淋了個透心涼,明明說好了要踏踏實實的和嚴哥在一起,卻在這個時候,想起了鄭源,尤其是鄭源這個混蛋,好死不死的在自己的身體上,留下了這麼一個血痕。
“別,別動他。”衛雨介像是一個誤傷了主人的貓咪一樣,深紫『色』的眼睛裡盡是委屈,和愧疚。
嚴獷正要下床找創可貼的時候,卻被衛雨介給制止了。
因為嚴獷剛才不小心的動作,把那條原本結痂的血痕給弄開了一些,現在裡面滲出了一些新鮮的血『液』,這怎麼能不讓嚴獷心疼。
他覺得,這樣的傷,讓嚴哥來幫著處理,有些不配,尤其是配不上嚴哥的這份貼心…
這份愧疚和委屈只有衛雨介自己一個人知道。
衛雨介自己開啟了床頭櫃上的一袋棉球,然後按到了傷口上。
這麼一折騰,哪裡還有剛才的氣氛了。
嚴獷的神『色』複雜,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衛雨介正在換上睡衣。
“雨介,你怎麼了?能告訴我嗎?”語氣中,透著濃重的哀傷,他心裡的委屈絲毫不比衛雨介的少。
嚴獷乾脆別過身子,從外衣的兜裡掏出了剛才在外面買的女士煙,點燃後,淡淡了吸了一口,味道很好,但他卻有些怕看到衛雨介拒絕自己的眼神。
衛雨介怕嚴獷著涼,拿襯衫幫嚴獷披上,然後低著頭,聲音低低的解釋道,
“嚴哥…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二人之間,繼續沉默,能聽到的,只有半夜馬路上偶爾有車子駛過的聲音,能看到的,只有嚴獷手中的女士煙一閃一閃的,飄出淡淡的菸圈,然後消失在空氣裡。
嚴獷不瞭解他的雨介為什麼一感覺到了那裡的血痕,就瞬間沒有了那種期待,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