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雨介怎麼可能會相信鄭源的謬論,他的嚴哥才不會做那種事,他也不認為嚴獷會用那種訊號的,一切都是鄭源心裡想的,但話說回來,昨晚的睡眠倒是挺好的,一直到現在,在看鄭源的人影時,還覺得大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為了緩解身體的不適,衛雨介端起一旁的水杯,一口喝下,當清潤的水滑過喉嚨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好像也變得精神了一些,剛放下杯子,就聽鄭源說道,
“頭還暈嗎?”
衛雨介不明所以,便隨口答了句,
“你才頭暈呢。”
鄭源看著衛雨介,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他沒有想到嚴獷為了留住衛雨介會想出這樣的辦法,還是說,那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威脅的嚴獷,正在以一點點的慢速,逐漸侵蝕衛雨介在自己身邊的機會?
當然,這樣的想法,只是鄭源的一念之間罷了。
“你不是想做內科醫生嗎?想什麼時候上班都可以。”
鄭源的話,當然是為了衛雨介好,同時也想讓衛雨介和那個嚴獷的關係慢慢的劃清界限。尤其是衛雨介並不喜歡做總裁助理的工作,肯定會經常下班往嚴獷的酒吧跑,但要是從事了他喜歡的內科醫生工作,相信會好很多。
鄭源的想法,倒是挺符合邏輯的,但衛雨介站在原地的身形,卻微微動了下,抬頭看著鄭源,說道,
“那你怎麼和你家的鄭老爺交代?”衛雨介問完後,多少也有些後悔,好歹自己也是個男人,怎麼就能問出這樣的話來呢?像個小女生似的。其實,衛雨介還顧忌的一點,是天罡會,畢竟是個黑幫組織,能說就這麼簡單的放過自己嗎?
但衛雨介礙於鄭源的面子問題,並沒有把天罡會的事給抖摟出來,想想就知道,如果那天不是有天罡會的人,在鄭氏的老宅,那鄭源背上的傷,也不會被鄭老爺給打得那麼重,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做樣子給天罡會的人來看。
“你是我的人,不用管老爺子怎麼看,因為,將來和我過一輩子的人,是你。”鄭源就這麼看著衛雨介,眼神裡的柔情蜜意,絲毫不加掩飾。
衛雨介看著眼前的鄭源,突然有種想法,為什麼鄭源這次受傷以來,變化這麼大呢?說不清為什麼,聽到鄭源這麼說的時候,衛雨介覺得大腦有著一陣類似眩暈的感覺,
“你,你別忽悠我啊?”衛雨介怕被鄭源給拉下水,總覺得這廝心裡有著別的想法。
因為衛雨介站著的距離並不遠的原因,鄭源一把拉過身旁的衛雨介,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牢牢輕輕的扣在了衛雨介的腰上,把臉貼在衛雨介的胸口,說道,
“沒忽悠你,下個星期,和我去j市吧。”
衛雨介因為體位的關係,他覺得這麼大白天的,就這樣以一個如此親密的動作坐在鄭源的腿上,這要是說被哪個突然進來的員工給發現了,多不好?本來,他就不太喜歡被單位的人發現自己和鄭源的關係。
更何況,雖然之前鄭源因為自己的事,和鄭老爺和天罡會的人,表決過。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會寬容自己的存在感,而是對之前的事不再追究罷了。
衛雨介掙扎著,想從鄭源的腿上下來,但卻被鄭源給固定得更緊,
“老實點,信不信我這這裡就要了你。”
鄭源身上的傷,因為沒有縫針的必要,外加醫生給用的『藥』,都是最好的,而且鄭源的體制一直不錯,所以傷口恢復得很快,現在,想要衛雨介也都是分分鐘的事,哪裡有顧忌那麼多的說法。
衛雨介對於鄭源這種不要臉的做法,他還是比較相信的,也知道自己的水平跟本就不是鄭源的對手,想到這裡便安靜下來。
“去j市幹嘛?”衛雨介知道j市,那是個離本市不太遠的城市,不大,但挺美的。他搞不懂鄭源要帶著自己去那裡幹嘛。
“去過我們兩個人的日子,你不是喜歡做內科醫生嗎?我在那裡有個綜合醫院,隨便你選哪個科室。”鄭源見衛雨介乖乖的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上的人帶給自己的溫度,讓鄭源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好希望,這個人真的能陪自己到老。
衛雨介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大的笑話,眼睛頓時睜得老大,抓著腰間的大手,扭過身體看著鄭源,
“我沒聽錯吧,去了那裡,那本市的生意你不顧了嗎?”
“自然會有人管理。”鄭源笑了下,眼神裡有些無奈,不知不覺間,回想起了過去。
很小的時候,因為媽媽柳安卉出身寒門,在自己兩歲的時候,爸爸鄭天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