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的厲害,衛雨介在長椅上微微停留了一會,身體大概恢復了些,意識和肢體的活動程度,比那時好了很多。
他不想在這裡呆太久,公園裡的溼氣會讓自己著涼,本來之前被用的『藥』物就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腦後還有傷,要是待會真的在公園裡睡著了,會加重病情,到時候嚴哥沒救出來,自己再倒下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衛雨介便去了保鏢剛才告訴他的那個診所。
診所很乾淨,雖然不能和大醫院媲美,但看得出來老闆是個很認真工作的人。和醫生說明了自己的情況後,在護士的帶領下,去了一個佈置溫馨的病房。
醫生見他後腦的傷口處理得還可以,便開點輸『液』的消炎『藥』。護士幫衛雨介做好了輸『液』後,病室內只有他自己一個時,衛雨介看著窗外公園裡出來散步的人們,他發覺當自己再次回到這個小公寓的附近,自己和鄭源的關係算是徹底的撇清了。
原來,從認識他到分開,最最明顯的地方,就是住處。
之前,他想過各種和鄭源得以分開的畫面,和理由,但哪一種都不是想在的這種,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膽子大到偷人家重要的東西。更沒有想到,原來自己的心,早就不知不覺間,被鄭源按個混蛋給偷走了。
閉上眼睛,也就能回憶起那時在鄭氏花園裡的場景,自己枕在鄭源的腿上,感受著鄭源的大手輕輕的梳理著自己柔軟的發,那種感覺美極了。
再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只有牆壁上的淡藍『色』,聞著符合環境的消毒水味,讓衛雨介再次從夢境中醒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醫生衛雨介給開的輸『液』的『藥』,總共有兩組,因為『藥』還有很多,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
“衛先生醒醒,您的『藥』打完了。”女護士有些害羞的看著衛雨介,畢竟像他這麼少有的漂亮男孩還是比較少見的。
衛雨介手背上的針眼,提示著他輸『液』完畢了,是時候該回去了,朝護士倒過謝便出了診所的門,這時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衛雨介突然覺得肚子好餓,這個時候直接回家的話,也沒有東西可以做,就想直接到一家曾經總去的飯館。
衛雨介剛要朝那個衚衕走去的時候,就發現有大概五六個人朝自己這邊走來。衛雨介回頭看了下身後,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雖然不是紅燈區,但也好歹有幾家燒烤店在營業,也許是那裡的食客也說不定呢。
衛雨介就這麼自己哄著自己,心裡想著和那幫人擦肩而過就成了。他不認為這些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因為保鏢不是說過他已經和鄭源沒有關係了嗎?就算這不是自己所希望的,但事實確實如此的。
這個不大不小的衚衕,不是沒有路燈,只不過路燈的亮度不夠,不知道是不是替換的燈泡不夠好,還是這裡供電不足。
衛雨介只想回去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再去想辦法怎麼去救嚴哥。
當對方走近的時候,衛雨介發現這些人穿的衣服有些熟悉,他們好像是鄭源身邊的那些保鏢們才會穿的衣服,但和藍鷹的還不一樣。雖然都是清一『色』的黑『色』,但衣服的領口處設計別具一格,這點衛雨介還是能認出來的。
衛雨介看了對方的幾個人,便低下頭,也許是自己想錯了,鄭源怎麼會派人來接自己呢?一定是看錯了,相同款式的服裝還有很多的,他們只不過是路人罷了。
正這麼想著,但下一秒,對方的動作卻把自己剛才的想法給打破了。
就在衛雨介認為他和這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們擦肩而過的時候,自己的腰就被一個結實的手臂給攔了下來,那手臂結實的程度,完全出乎衛雨介的預料,和鄭源的完全不一樣,鄭源的身材是在健身房練出來的,而這幾個人的體型從外觀就可以看出來,那是純純的在打架練出來的。
衛雨介不由的心裡一驚,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那人的一個攔腰,衛雨介條件反『射』的往一邊躲去,但卻被另一個人給拉了過來,然後十分輕鬆的把衛雨介整個人給懟到了衚衕的牆壁上。
接著,其他的幾個人便都朝這邊圍了過來。
“呵呵~想不到你在過衚衕的時候,竟然都沒有防備心裡,這麼簡單就被抓到了,是不是鄭總就是喜歡你這股子單純勁啊?”男子把衛雨介結結實實的給禁錮在牆壁和他之間,讓他無法動彈半分。
那人說著,還貪婪的用嘴唇在衛雨介白皙細滑的脖頸上嘬了一口,這種噁心的感覺像是一種『藥』劑一般瞬間擴散到衛雨介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