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舒服的。”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因為鄭源在下午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衛雨介那瘦弱的身影,他心裡的確是覺得空落落的。
衛雨介本以為鄭源這次又會像以前那樣用“武力”解決,但聽到鄭源那溫柔得帶著些許懇求的話,心裡有些很不爭氣的軟了下來,就在衛雨介不作聲的時候,鄭源拿起衛雨介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慢慢的往上移動。
鄭源知道衛雨介心裡的那個芥蒂是什麼。
“雨兒,多年前的事,現在誰也無法改變,但要是你想的話,就用刀,在這裡劃上讓你滿意的一道吧,只要你開心…”
鄭源把自己的浴袍領口扯得更大,然後把衛雨介的手挪到了自己以前為了榮和而受傷的那一道瘢痕上,在舊傷那裡遊走的一會,像是在朝衛雨介真心的示意一般的,從舊傷的位置,往上挪,剛好在喉嚨那裡,抓著衛雨介的手,橫著來上那麼一道。
“只要你開心。”
被鄭源這麼一動手,衛雨介猛的把自己的手給縮了回來,因為面對這樣情意綿綿的鄭源,衛雨介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沒有經歷過鄭源如此的狀態,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安。
試想一下,處事一向冷靜沉穩的鄭源,甚至是很少動情的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怎能不讓衛雨介覺得意外。
“還不是你心虛,不然能這麼溫柔。”
衛雨介想都沒想的從口中吐出這樣的話。
“呵呵~相信我對你的愛。”
鄭源不由得笑了,因為他的雨兒是真的在吃醋,大手溫柔的『摸』著衛雨介的臉頰,然後下移到了衛雨介的脖頸間,把那個配著鉑金項鍊的紫水晶吊墜給拿了出來。
“還以為你會把它給扔掉呢。”
鄭源把那個紫水晶在手裡把玩著,這小物件,好像和衛雨介真的很有緣分,因為這個水晶在自己的手裡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如此的好看過,可它跟了衛雨介才多長時間,就變得如此的晶亮剔透。
“我會把它放到你的別墅裡,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
衛雨介說著,就要起來,怎奈何鄭源的怪力如此之大,讓衛雨介掙扎了一會,便又重新躺下,氣急敗壞的說道,
“榮和穿的那麼『性』感,你不用去陪他嗎?”
衛雨介說著,腦海裡又想起自己剛才在鄭源浴室裡看到的那一幕。
他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竟然可以『性』感到那種程度。
“有我的雨兒在,你想讓我去哪裡呀?”
鄭源說完低頭又是一吻,衛雨介想躲都躲不掉。一吻結束,鄭源看著衛雨介精緻的臉蛋,他和榮和的美,完全是兩種,但在鄭源的眼裡,他的雨兒已經到了誰也比不了的程度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
衛雨介越發的覺得自己好像快被鄭源給吃死了。發生了剛才那種過分的事,鄭源只是這麼哄哄,自己就要丟盔棄甲了嗎?
衛雨介這麼在心裡想著,就感覺鄭源的大手不輕不重的抓著自己的手,然後不懷好意的朝自己笑著,衛雨介還在好奇鄭源為什麼這麼笑的時候,下一秒鐘,被鄭源抓著的手,就觸碰到一個已經蓄勢待發的寶貝了。
“『色』.鬼。”
衛雨介沒有想到鄭源竟然能在這個時候會…
“雨兒,我想要了,怎麼辦啊?”
鄭源的聲音低沉『性』感,聽起來都覺得耳邊麻麻的。
“昨晚不是…”
衛雨介似乎還能感覺自己身體的某處依舊軟軟的。
“怎麼?懷疑你男人的能力嗎?”
鄭源的身體本來就是在很著急的情況下,為了追衛雨介才臨時套上的浴袍,所以經過剛才和衛雨介的這麼一折騰,腰間的帶子都要散開的差不多了,該遮擋的部位,在衛雨介的眼下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鄭源卻好像很喜歡這樣被衛雨介看著,但衛雨介卻在下一秒鐘,做出了讓鄭源意外的事。
衛雨介把自己的手從鄭源的大手中抽出之後,然後把鄭源的浴袍腰帶給繫上來,這一動作讓鄭源的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被鏈條困了那麼長時間,讓我休息一天嘛…”
…
凌晨,鄭源起床後,還沒有換衣服,就輕手輕腳的把『藥』水體貼的擦在了衛雨介之前紅腫的腳踝上,看樣子恢復得不錯,明天應該就不用上『藥』了。鄭源又把『藥』膏擦在了衛雨介被金屬鏈條給鉻紅的部位,當鄭源確認那清涼柔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