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源聽到老友這麼說,並沒有回答,只是抬起下巴示意滕明之起身讓個座位,讓衛雨介平躺在一側的沙發上,在躺之前,鄭源的手利落的把紮在衛雨介後腰上的小型注『射』器給拔了下來,然後把那小東西放到燈光下仔細的看了下。
“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悶『騷』了?自己到外邊用這種低品質的『藥』把人家『迷』暈了。”滕明之一把奪過鄭源手裡的小注『射』器,看著那上面的『藥』物名稱,邪笑著說道。
“你能別這麼邪惡嗎?他這是被人給算計了…”鄭源把衛雨介給放好後,喝了口茶几上的洋酒,然後喘口氣的說道。
“得了吧你,什麼時候開始學雷鋒同志了?我這次回國能呆的時間長點,有空咱再見面,今天晚上,我就不打擾你了。”滕明之說完,便一把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很識趣的往門外走去。
留下足夠的空間,給身後的兩人。
滕明之還是比較瞭解鄭源的,朋友這麼多年,從來沒見他對哪個男女有這等的興趣,就算對方是被人給算計了,以鄭源以前的脾氣怎麼可能會管這麼多的事呢?
在很久以前,他就懷疑鄭源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但話說回來,曾經的那幾次花邊新聞的發生,對方都是能給鄭源帶來巨大利潤的女人,並且從來沒見過他對那些女人有什麼感情的存在。
貌似是一絲一毫都沒有,純粹的為了商場上的利益。
至於男人?目前好像還沒發現。在滕明之的眼裡,鄭源是那種冷情冷『性』的傢伙。gay這個詞,在滕明之的心裡一直都在盤旋著,估計他的那些部下也都和自己想的一樣,因為這些年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人感興趣過。
所以,這種百年不遇的情況,滕明之決定把時間和空間都讓給鄭源好了,他可不想打斷人家的好事,更何況對方是個從頭到腳都比女人美上不知道多少倍的小朋友。
鄭源並沒有把衛雨介給送到醫院,因為他明白這種『藥』只是快速的讓人昏『迷』,沒有什麼副作用的,所以,他打算讓衛雨介在這裡小睡一會,也當做是一種休息了。
滕明之善解人意的走後,鄭源一直在原地吸著煙,眼神複雜的看著身邊這個美豔得不像話的人。他清楚的記得那天衛雨介男扮女裝的出現在自己的會客室,然後又是在同濟醫院的面試上遇到了他。
在會客室的那天,鄭源和他的那些部下們認定了這個男扮女裝的傢伙就是出來攬活的,而面試的時候超強的專業知識讓鄭源有些發懵,如果真的是個全職的mb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悍的醫療知識?
再就是剛才看到舞臺上獻藝的他,那麼的讓人炫目,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衛雨介先聞到一股煙味,這股味道不是嚴獷身上的那種清淡柔和,而是純牌的男士們吸的煙,這讓他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一直護著自己的嚴哥。想到這裡,衛雨介一下子睜開眼睛,渾身的有種不太嚴重的僵硬感,因為那時和那個胖司機爭鬥了一會,倒在地上時被磕碰而導致的疼痛。
這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坐在自己腿邊上自斟自飲的鄭源,衛雨介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便猛的坐起身,
“你是…鄭源?”衛雨介因為剛剛醒來,便想都沒想的直接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但一看到鄭源看自己的眼神裡除了霸氣之外還有一種自己讀不懂的情緒,便遲疑了一下。
這一空檔,讓衛雨介邊『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同時視線也移到了在茶几上那個早就把『藥』『液』推送到自己身體裡的注『射』器上,稍作思考,眼睛瞬間放大,紫『色』的瞳眸頓時睜得像個dod娃娃似的看著鄭源。
鄭源則是不緊不慢的給自己點燃一支菸,然後側過頭把身體調整了一個舒適的體位靠在沙發背上看著這個受了驚嚇了“孟買貓”說道,
“不會是忘記剛剛發生了什麼吧?”
衛雨介邊活動著自己有些發痛的地方一邊斜睨了鄭源一眼,努力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事,然後以一種猜測的口吻答道,
“是你救的我?”
“不然呢?”鄭源看著衛雨介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深,他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傢伙除了個頭不高之外,其他的真的無可挑剔,說他是花樣美男絕對沒有任何細微的出入。
不知道是不是被鄭源的這種莫名的眼神給看的,衛雨介突然覺得自己身上的這身黑『色』勁裝貌似腰部那裡有點短,『露』出的部分面板好像會讓自己覺得害羞。
害羞?
想到這裡衛雨介不由得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