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閃過的一點光的時候,不譚景翊了,連院裡另外三人都注意到了,紛紛將視線投往山上。
“怎麼回事?”談宴寧眼神略微緊張的看向譚景翊,這個地方是妹夫的地盤,在這裡生活多少年了,加上認識這麼多年了,也隱約知道這個妹夫不簡單,這個時候,首先反應過來的談宴寧,馬上朝著譚景翊問了去。
聽著聲音慢慢回過神,轉頭看向院子裡其他三人,努力見略微顫抖是後緊握起來,眼神卻仍舊壓抑不住的開始閃爍,心頭的激盪,這一刻怎麼都掩飾不住。
除開和談淨作為夫妻的心靈相通,還有一個就是他們都擁有神奇的空間靈器,當那亮光閃過後,他的空間就開始波動,而且波動開始強烈,連帶著他情緒都穩定不下去了,留下一句“我去看看”,身影已經消失在院。
留下院裡另外三人看著那瞬間大開啟的大門愣愣發神。
這是什麼速度。
……
出門的速度挺快,可越臨近目的地,心跳就越快,情緒就越緊張,後來連腳步都不受控制的慢下來,想往前走,也就心裡想想,實際行動根本跟不上大腦的想法。
雙眸如同釘子般,緊緊盯著前方拿出略微閃光的點,比在院裡看得清楚了,一個不明物體泛著白光,光芒越來越弱,逐漸,趨於黑暗,最後消失。
眼眶乾澀,鼻頭髮酸,三年多了,他一比一絕望,但也一比一堅定自己的心,本來以為還要等不知道多久,卻因為岳父的登門,突然就回來了嗎?
張嘴,想喊出聲,可半晌都沒有聲音出來,最終放棄,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是太緊張,連帶著都失聲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慢慢的開始挪動腳步,用龜速朝著前方緩緩移動。
睜開眼睛,眼神迅速轉了一圈,雖然離開的時間挺長了,可呆在那個不知道昏地暗的地方几百年,每看到的都是一樣的東西,所以除開那片白,她記憶最深刻的,便是院還有這座山了。
此刻腳踏在這座山上,她的心就猛地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踏實感,內心的空虛感這一刻瞬間被填滿了,稍微轉一圈就知道自己此刻所處的是什麼地方了,嘴角微勾,突然眼神一僵,看著某個方向,眼眶猛地變紅,深呼吸調整好情緒,一個意念,人已經來到譚景翊的面前站定。
本來以龜速前進的譚景翊突然一頓,看著眼前擋住自己前進路的身影,最終一個字沒出聲,只是伸出手,狠狠的將眼前的身影擁入懷中,真實的觸感和身體傳來遠遠不斷的熱感,讓他一顆近於冰冷的心,開始慢慢恢復溫度。
雖然抱得有點緊,可談淨還是沒吭聲,忍了下來,任由男人抱著,三百多年了,她在那個虛空裡待著,這個世界卻只過了三年多,可對於一個不知道任何訊息的人憑空等著,不知道年月的等著,那種心理折磨,她能想到有多難熬,多痛苦,剛才看到男饒第一眼對視,她就感覺到了男人內心濃烈的煎熬和痛苦,所以,這個時候被男人抱得這麼緊她也任他去了,那種失而復得的心,需要一些東西來填補。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男人抱著自己的力度開始慢慢放鬆,也感覺到了情緒激動的譚景翊情緒在平復,便開口,打破了沉寂的氣氛,“繼續這麼抱下去,你打算今晚就這麼過了?”
聽著耳邊傳來真實又輕靈的嗓音,不敢相信的同時又覺得內心狂喜,糾結複雜的心理最終更讓他狠壓下去,慢慢放開懷裡的人,卻伸手拉住了談淨的手,不抱了,但得拉著手,否則那種熟悉又真實的感覺就消失了,他怕,見到談淨回來,他才感覺到真實的談淨站在自己面前他有多滿足多幸福,給他全世界他都不換,所以,必須得拉著手,真要再消失,得帶著他一起消失。
被拉著手,也沒拒絕,這麼久不見了,她也想他,同樣也怕自己又莫名消失。
回握了一下男饒手。
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譚景翊身體一顫,低頭,一雙眸子裡滿是激動。
“譚景翊,你是不是覺得等了我三年多很辛苦,很難熬?”看著男人血紅的眼睛,低低的問道。
搖了搖頭,隨後還是抿唇點零頭,聲音嘶啞卻帶著絕對的堅決,誠實道:“很難熬,但會永遠熬下去,直到你回來。”
聽著這話,鼻頭一酸,眼淚滑落,迅速給了譚景翊一個擁抱,也很快放開了他,兩人重新拉著手站在一起。
看著眼前的男人,談淨就道:“我也很難熬,給你發了那條簡訊後我就被吸入了一個不知名的虛空,那是一個白雪的世界,最初我也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