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能夠堅持下來。
旁邊葉琛眨了眨眼,竟然沒有任何避諱就說了出來,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將他當自己人,認為沒有必要隱瞞他。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被徹底的傷透了心,徹底的對談家沒了感情;既然沒了感情那就不可能還會在意,說出來後也就不會傷心難過。
葉琛意識到很大可能是後者,想著見到談淨的第一次,年輕的女孩子沉靜如同歷經滄桑的老者,一心只想過平靜安寧與世無爭的生活,手慢慢落在心口,眼裡劃過一抹心疼。
“你應該知道了吧,我是涼城談家的孩子,不過,那是曾經。”轉頭看向葉琛,自然而隨意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這口氣就彷彿在談論今天中午吃什麼一般,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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