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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甚至一些人開始用惡劣的目光打量談淨。
特別是一些男人的目光就先的很露骨了。
畢竟已經有人當眾這麼控訴談淨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原來骨子裡竟然這樣的騷浪賤,不過這種女人說很多男人喜歡的款,當然,不是做正室夫人,反正她自己有家室都還能(溝)引丈夫的好兄弟,弄的人家夫妻關係破裂,那麼他們私下聯絡玩玩,給點兒物質類的東西,應該也是有機會的吧。
很多男人的齷蹉小心思開始各種滋生。
唐靜怡和楚河的妻子都慢慢發覺了周圍人看她們的眼神異樣,兩人畢竟只是柔弱的女人,沒有男人在身邊,片刻後就感覺尷尬至極,滿臉通紅,眼神都不敢去看周圍,不過,更多確實生氣的,談淨什麼都沒做,卻讓肖悅這瘋婆娘這樣控訴,完完全全就是在潑髒水啊。
對於面前著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女人,談淨表示容忍了。
所以,同樣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和肖悅之間的距離。
但這樣的角度,讓周圍圍觀的人看到的就是談淨心虛了,不敢跟人家正室對上。
肖悅眼裡劃過一抹瘋狂,她家世不錯,可在京城這樣處處都能砸中處級官都地方,他們家還真不算特別出色的,排下來可能在京城能算個四五等的家族,普通人眼裡,已經夠好了,可何以笙的家族卻已經直奔一等家族而去,她嫁的這麼好,誰全家人的驕傲,回孃家誰都捧著她,加上她和何以笙共同擁有一兒一女,她從沒想過地位有一天不會牢固,加上何以笙對她提的一些要求也幾乎有求必應,時間一長,養成了她永遠喂不飽的習慣,自己不覺得,卻逐漸蠶食了何以笙對她的耐心和經年累月的感情。
可那又如何,他們這樣的家族,沒見幾對夫妻的感情是一直這麼好下去的,他們都已經成立了家庭,有兒有女,結婚多年,離婚這些事情在他們這樣的人家裡根本沒幾個會發生,何以笙還是官員身份,竟然不管不顧的提出離婚,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這段時間她生活水生火熱,差點兒瘋掉,此刻看到談淨,就恨不得伸手撓花她那張臉。
就算冷靜下來想想,她的話有些偏激,她觀察談淨和譚景翊夫妻關係挺不錯,可那又如何,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和他丈夫,他的丈夫不至於這麼堅決和她離婚,所以,把這筆賬算在這對夫妻頭上,今天遇到談淨直接對她開炮,她也一點兒不冤。
肖悅的這些心理走向,談淨是不知道的。
面對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嘀嘀咕咕,談淨淡定自若,沒做過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心虛,而且,她也不是一個要靠周圍人眼神過活的人。
華人的思想就是這樣,華人語言更是博大謹慎,什麼事情越解釋越複雜,什麼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就會傳出千種不同版本的內容,所以,解釋什麼的沒用,周圍人都是陌生人,大家共同的思想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管她真相與否,這些跟他們沒多大關係。
“談淨,我並不想大庭廣眾之下剖開傷口說這些,可你做的太過分,你有老公,我跟我老公離婚對你並沒什麼好處,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肖悅開始裝可憐,聲音帶著濃濃的祈求之音。
周圍人已經看不下去了。
有人幫腔,“這位夫人,這都什麼年代了,小三兒還敢在你正式面前這麼猖狂,拿出你身為正室該有的威嚴來。”
“對啊,上去給她幾巴掌,狠狠打,怕手疼換鞋抽,我們在旁邊給你加油鼓氣。”
“就是,要這女人敢還手,我們都站你這邊。”
“就是啊,動手啊,揍她啊。”
“……”
唐靜怡和楚河的妻子聽得看得目瞪口呆。
感覺像是一場夢呢。
為什麼國民都這麼喜歡口角是非呢,看人家打架就這麼激動,跟打了雞血似的,難道不需要弄清楚事情真相嗎,這樣起鬨,鬧出什麼事兒來圍觀者一鬨而散,到時候找誰負責去。
可關鍵在於,他們人少,肖悅站在道德制高點,圍觀者都站她那方,算是人多勢眾的一方,唐靜怡兩人有心反抗,可一出聲就淹沒在了圍觀者洪水一般的聲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