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萌萌是個說不來謊的人。

聽見男人要去給自己煮紅糖水，一顆心頓時熱得一塌糊塗，還伴著濃濃的內疚感。

顧萌萌連忙抱住男人的手臂，嗓音軟糯：“莫大哥……其實，其實……”

“怎麼了？肚子不舒服麼？”莫夜寒伸手摩挲著小丫頭酡紅的臉蛋，語氣裡透著擔憂。

說話的同時，男人還在心裡想著，該給小丫頭添一些姨媽巾了。

算著日子，她是四號來的，提前了這麼多天，擔心她不夠用。

然而下一秒，他聽見小丫頭軟兮兮的開口：“莫大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莫夜寒聞言，眸光微深，大概已經猜到什麼了。

他捧著小丫頭的臉，低聲問：“怎麼，你錯在哪裡？”

“我錯在……”顧萌萌望著男人幽黑的鳳眸，心尖兒顫了顫，垂下眸弱弱道：“其實我沒有來大姨媽，剛剛是騙你的……”

“是麼？”莫夜寒覷著她，深邃立體的俊臉毫無波瀾。

顧萌萌心底沒來由的有些慌，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嗯，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跟你鬧著玩……”

“嗯，我知道了。”男人的嗓音很淡。

顧萌萌眨了眨眼，緊張的握緊男人的手腕，討好的問：“莫大哥，那你能不能原諒我？”

“你覺得呢？”莫夜寒覷著她，一雙狹長的鳳眸深如夜色。

這麼一點小事，他根本不可能生氣，只不過看她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無辜又可憐，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顧萌萌：“……”

完了，莫大哥這是生氣了？

認識這麼久，她還從沒見過莫大哥生氣呢……

顧萌萌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男人，小聲道：“我覺得……可以原諒呢。”

“這樣麼？”莫夜寒眼底掠過一絲不明顯的笑意，淡淡道：“原諒可以，但是需要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呢？”

男人深深地凝視著她，喉結微微滾動了幾下，“條件是……今晚你主動。”

今晚你主動？？？

什麼意思，難道是……

顧萌萌驀地睜大雙眸，怔怔的看著男人，“莫大哥，你……你說什麼主動？”

莫夜寒眸色暗沉，嗓音變得沙啞，“今晚你在上面，坐著。”

“……”天啊，她聽見了什麼？

顧萌萌的雙頰已經紅得幾乎快滴出血來了。

她咬了咬下唇，結結巴巴道：“那、那個，能不能……換個條件？”

“不能。”男人非常果斷的拒絕她。

顧萌萌覺得羞死了，眸光閃爍著，“可是，可是……”

“嗯？可是什麼？”

她鼓起勇氣道：“可是我不會，不知道該怎麼主動。”

“試試就知道該怎麼主動了。”莫夜寒看著她，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危險和深沉。

顧萌萌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移開視線，低低道：“那、那我試試吧……關了燈來……”

十分鐘後。

顧萌萌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虛著坐在男人身上，軟著嗓子道：“莫大哥，我還是不敢……能不能不要？”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哭了。

“不敢麼？”莫夜寒的大掌覆在小丫頭光潔的腿上，微微用力，“放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