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慈玉盯著池顏,神情透著警惕。
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剋星!
她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陰森森的笑道:“我沒撒謊,我說了,雪念就是我和海澤的女兒,不信去驗……”
“不可能!”溫如畫沉聲打斷安慈玉的話,眼神凌厲,“我相信海澤,DNA也不用驗。”
她話音微頓,視線落在管家身上,“老靳,報好警了嗎?”
靳叔恭敬道:“夫人,已經報警了。”
“好,阿琛,你來處理。”溫如畫不悅的掃了安慈玉一眼,繼續邁步朝內廳走去。
如果說剛才她對安慈玉還有一絲憐憫,那麼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了。
妄想汙衊她的丈夫,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真是心思不正!
池顏看著安慈玉,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安夫人,你這話只能騙騙自己,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安小姐和我未婚夫就有血緣關係。
明知他們有血緣關係,你還會想辦法讓他們在一起麼?安夫人,撒謊不能一時興起,還要動動腦子。”
安慈玉:“……”
她竟然被池顏懟得無語以對。
這個女人簡直太克她了!既然他們已經報警了,那總得給她點厲害!
安慈玉握著手裡的刀,不動聲色的朝池顏靠近。
但不過是她自以為的不動聲色,她的一舉一動,早已映入池顏和厲景琛的眼中。
前者勾起唇角,白皙的俏臉漫開一抹淺笑,看起來無害又甜美。
“安夫人。”她挽在男人臂彎上的蔥白手指輕輕一動,原本想對她不利的安慈玉忽然腳步一頓。
她盯著池顏,眼中滿是憤恨和不滿,“池顏,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我詛咒你活不過這個正月!”
聞言,厲景琛的眸光陡然一凜,臉色瞬間降到冰點,周身瀰漫著冰冷駭人的氣息,開口的嗓音更是沉得可怕,“是麼,那這個詛咒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安慈玉神色驟變,心頭一緊,握著刀柄的手也越發用力,眼神陰測森冷,“不可能!”
說完,她準備揮動手裡的水果刀朝池顏捅去。
池顏挑了挑眉,蔥白的手指微微一動,安慈玉的動作便頓住了,流露出驚恐的眼神。
怎麼回事?
她的手為什麼突然間動不了?
池顏輕笑道:“安夫人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手動不了?沒事,很快就能動了。”
蔥白纖細的手指再次一動,安慈玉手腕的方向微微一轉,水果刀竟對準了自己!
什麼情況……她的手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了……
“安夫人這是打算想不開麼?”池顏眸光清冷的睨著她,臉上的笑容彷彿攜著寒霜,令人毛骨悚然。
安慈玉盯著她,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還未開口,握著刀的手便不受控制的朝自己的肩膀刺去。
“啊——”慘叫聲伴隨著她的動作響起來。
池顏微微挑眉,語氣透著遺憾,“安夫人還真是想不開了,不過像你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活著也只是汙染空氣,對不對,阿琛?”
她說著,偏頭看向身旁的男人,冷淡的笑容已變得甜美燦爛,彷彿能暖化冬日裡的積雪。
厲景琛摟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目光寵溺:“嗯,顏兒說的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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