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獻珘動了動痠痛的腿,下一秒,就被一股巨力重新拉回了堅硬又溫暖的懷抱。 電光火石間,宿獻珘終於想起了現在是什麼時候。 昨天,他和池漾舉辦了他心心念念許久的道侶儀式,還見到了師父和學院裡的朋友。 後來,心情爽利的他喝了不少酒,被池漾抱了回來。 再後來…… 宿獻珘的臉登上爆紅。 那個抵著他一遍一遍讓他重複誓詞的、抓著他的腳踝把他的拖回來的,真的是平日裡溫柔和氣,偶爾還會犯傻的池漾嗎? 彷彿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又兇又霸道,和以前相比,反差非常大。但有一說一,宿獻珘還蠻喜歡的 很帶感,很刺激。 嘶~ 就是有點費腰。 可能是白首契約的原因,也有可能是罪魁禍首心虛,幾乎是在那個想法出現的時候,宿獻珘的後腰就附上了一隻大手,很有技巧的在他的腰部揉捏著。 “醒了,肚子餓嗎?” 宿獻珘下意識捂住小肚子,“不餓,但是想上廁所。” “好。”池漾親了他的耳尖一下,嗓音低沉。 宿獻珘還沒來得及想這個字是什麼意思,他就被人從被子裡抱了出來,他立馬攬住池漾的脖子,羞臊道: “我自己去!” 雖然昨天晚上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不代表著他能被看著小解。 池漾挑了挑眉,在宿獻珘的瞪視下,不情不願的鬆了手,“行吧,有事兒叫我。” 宿獻珘連忙踩著鞋子溜了。 他的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修士的體質放在那兒,現在的特殊感受,還在可忍受的範圍之內。 但好一會兒才出來的宿獻珘不那麼想了。 “池漾,你做得好事!” 他快速的上了床,一屁股坐在了池漾的腰上,顧不上扯到後庭的傷口,呲牙咧嘴地就開始算賬。 “你特麼昨晚到底做了幾次!” 才會讓他…… 被壓制的池漾無辜地眨眨眼,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兩次,但你的閾值好像有點低,嗯,就多了點。” 宿獻珘差點被這理直氣壯的話砸暈,難不成他小解不了還是他的錯了? 他揪住池漾的臉皮,使勁的往兩邊拉扯,宿獻珘倒是要看看,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臉皮到底有多厚? 是不是小刀都劃不開! 池漾躺平任他玩弄,一點兒都不帶掙扎的,乍一看,好像宿獻珘才是那個被佔了便宜的人。 這更讓宿獻珘火冒三丈,他突然翻到床裡邊,一腳踹到了池漾的腰上,雖然力道軟綿綿的,但氣勢很足。 “快滾,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他需要獨自靜靜。 池漾笑眯眯地壓回去,又吃了一頓豆腐,才慢悠悠地坐起來,也不穿衣服,就穿了條褻褲在屋裡晃盪,收拾著昨天晚上激動時不小心扔到地上的衣物。 然後,宿獻珘就看到了池漾後背上一條條血紅的抓痕。 “!!!” 他昨天晚上有使這麼大勁兒嗎? 好像吧。 最開始有點疼,他沒忍住,好像還咬了幾口。 為了求證,宿獻珘把自己半裹在被子裡,只留下一雙撲稜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池漾裸露在外的面板。 果不其然,在鎖骨偏下的位置,有兩個紅中帶紫的牙印,還挺整齊。 這下,臉上剛降下去的溫度重新席捲而來,燒的宿獻珘心跳快到要爆炸,最後掩耳盜鈴似的,把腦袋也埋進了被子裡。 一直觀察著他的池漾無聲地勾唇,沒有再去招惹他,而是穿戴好衣物,去配套的小廚房做了點兒清粥小菜。 宿父宿母都是明白人,昨天晚上並沒有留宿,所以偌大的山頭,只有他們兩個人,抬頭一望,空中還有防禦陣特有的透明波紋。 故而,宿獻珘留住了他作為男人的面子,只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天,對池漾這個罪魁禍首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要吃茄鯗。” “我要吃佛跳牆。” 池漾無奈攤手,實話實說,“我不會,做點家常菜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宿獻珘反駁不了,為了自己的肚子,最終還是選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池漾乖覺得給他打下手,順毛捋了好幾天,才算是把人哄回來,重新擁有了作為家裡另一個男主人的權力——上床。 池漾吹滅蠟燭,只留了兩顆夜明珠照明,他摸到床上,喟嘆著將宿獻珘攏回懷裡:“沒有你,這幾天我都沒睡好。” 宿獻珘推他的手一滯,慢慢地散了力氣。 池漾滿足地摸摸抱抱,還像吸貓似的在宿獻珘脖頸磨蹭,如同交頸的鴛鴦,如膠似漆。 可抱著抱著,情況就有些不對了。 被窩裡的溫度越來越熱,兩人的身體也越貼越緊。 池漾的變化,宿獻珘感受的一清二楚。之前的情事雖然過了一點,總體感受卻還是不錯的。剛開葷的男人食髓知味,都多少有些想。 但他擔心又發生和上次一樣的事情,遲疑了好一會,才支支吾吾地張口,“你這次輕一點,也不要時間太長。” 池漾就等這句話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新婚的小夫夫在這裡膩歪了近一個月,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滿山遍野都綻放著九尾蓮的山坡。 回到錦秀城時,他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