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賄賂”的傭人們照顧白輕裳更加用心。 齊老三也是,一拿到宴瀾行差人送來的禮物,就給白輕裳撥通了電話,聊了大半個小時,才被宴瀾行強行結束通話。 因為,他們要去白家吃飯了。 白母依舊很熱情的出來迎接他們,白父則有些緊張地拿著一個快遞,站在門口處等他們。 “來了啊。” “喲,還給我們倆帶了禮物,謝謝兒子。” 白輕裳把一個小一點的袋子交給白母,另一個大一點的,就給了給他送過很多次飯的保姆阿姨,由宴瀾行幫忙轉達。 “這是輕裳給你們帶回來的一些小禮物,麻煩你幫忙分一下。” 東西不貴重,但重在這份心意。 至少白父白母也很樂意看到白輕裳這麼主動的樣子。 保姆阿姨客氣的道謝。 白母開玩笑道:“那今天晚上多煮點兒輕裳喜歡吃的菜,把之前少吃的都補回來。” 阿姨笑著應下,還真準備等會兒再多準備幾個小甜品。 回到客廳,白母率先開啟了自己的禮盒,從裡面拿出了一套珍珠飾品,白父的就沒有那麼多花樣,是一款商務風的手錶。 兩位老人都很開心,得瑟了好久,才提起了正事。 “輕裳,快過來拆你的通知書,就等你回來了。” 白輕裳接過小刀,在六隻眼睛的注視下,還真升起了一股緊張感,心跳都開始加速。 他輕輕的用小刀劃開封皮,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張不厚,卻承載著許多希望的錄取通知書。 通知書的顏色是亮麗的藍綠色,上面還灑滿了金色的粉末,在陽光下微微傾斜,便能看的一串音符在紙面上飛揚而過,很有藝術特色。 還附帶了一張巴掌大的小卡片,摺疊起來就會發現是一個立體的古琴,非常精緻巧妙。 “真漂亮!”白母道。 “一看就有藝術的氣息。”白父也插了一嘴,連眼角的皺紋都舒展了不少。 白輕裳也喜歡,但他第一時間把卡片遞給了旁邊的宴瀾行。 宴瀾行又轉送到白母手中。 白輕裳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的握住了宴瀾行的手。 先生總是為他考慮很多。 感覺比他爸媽還要想得仔細周到。 白母受寵若驚地接過,她已經接受了在自己兒子眼中,地位不如才認識了一年的宴瀾行,沒想到兒婿倒是個好的,時刻都在惦記著調節他們之間的關係。 白父也欣慰的直笑,暗歎他之前的調查沒白做,宴瀾行還真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不枉他最初用盡全力的幫他站穩腳跟。 要是宴瀾行能聽到他心裡說什麼,估計得當場嗤笑出聲,男配在工作上確實很負責,但是在感情這方面,是實打實的渣男,白父既想要利益,又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一個穩定的未來,還是要求太高了一些。 也就白輕裳對自己的父母還抱有希望,宴瀾行樂意去維持,不然,結局還真不好說。 幸好他來了。 能給這項發生偏差的選擇,重建一個完美的結局。 宴瀾行慶幸地捏了捏白輕裳的手掌。 接下來有關慶祝晚宴的事,宴瀾行沒有插手,全程由白家負責,不管是出於補充心理,還是想要在外人面前爭一口氣,都隨白父白母折騰,他只需要那天攜白輕裳出席就足夠了。 晚宴訂在白輕裳生日那天,八月十三日,取雙喜之意。 請來的人不多,但隨便一個,都是商界有錢有權力都大人物。最大的酒店被白家整個包下來,燈光璀璨了一整晚。 只不過白輕裳在十二點之前就被宴瀾行打包帶走了。 理由是習慣了早睡。 白父白母正在招待客人,也確實沒空看顧,便只將他們送到了門口。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說一聲。” 今晚宴瀾行喝了些酒,是司機來接的,聞言,“爸媽放心,我們到了給你們回電話。” “好。” 白輕裳確實習慣早睡,在坐車回家的那一段時間裡,就已經昏昏欲睡了。歪七扭八地躺在宴瀾行的大腿上,手還不老實地搭在腹部,偷偷摸摸地摸腹肌。 宴瀾行被摸的渾身是火,但想到等會兒還有安排,只好生生忍著。 回到家後,時間剛到零點,一切都是那麼巧妙。 宴瀾行掐住白輕裳的嘴巴,把人晃醒來,“寶貝,到家了。” 白輕裳不耐煩地捂住宴瀾行的嘴,半睜的眼眸中還有些不可置信。 不用他說,宴瀾行都能猜到他想表達什麼。 他揚起嘴角:“今天自己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輕裳只好不情不願地爬起來,結果發現,往日不管他們回來多晚都會留燈的別墅,今夜竟然一片黑暗。 就幾盞昏黃的路燈還在堅守崗位。 白輕裳忽然想到什麼,猛的撞進了宴瀾行的懷抱。 「先生是不是給我準備了驚喜?」 宴瀾行無奈地揉了把他的頭髮,“現在不是驚喜了。” 白輕裳傻眼了,思考了好幾秒,才艱難道:「先生可以當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不行哦,我記性還不錯。”宴瀾行挑眉,沒有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白輕裳瞬間蔫了,他用手指揪著宴瀾行的衣角,似乎要把那塊布扯爛才罷休。他恨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