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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丟臉的權貴

八月十九日,三司會審以奇快的速度結案。 有人奏報李家嫡系子大義滅親,足夠證明寧遠伯李家對朱明的忠誠,空爵十年不妥,宜論功封爵。 八月二十日,聖旨已批准對兩侯一伯的懲罰,同時讓都督府、宗人府核對族譜,驗明正身襲爵。 這是大明朝襲爵的固定步驟,大將在封爵後,都會把族譜報給宗人府和都督府,作為留存以免被人冒功。 李尊祖必須拿出家裡的族譜,與兩本族譜核對,還得有至少五位勳爵證明他是李如松的嫡孫,才會正式襲爵。 李尊祖正發愁如何去求五位勳爵,沒想到五軍都督府五位掌印大都督,英國公、成國公、定國公、鎮遠侯、定西侯同時為他證明,這個程式走的更快。 八月二十一日,李尊祖已收到襲爵聖旨,從神樞營到文牘司,做了一個清水提督。 但是,林耀依舊沒有找到幼弟,林威像從京城蒸發了一樣,突然消失不見。 英國公張維賢這幾天沒回家,是因為他在禁宮輪值。 大明朝的禁衛是完全的皇帝私兵,不屬於任何衙門,禁衛成分是所有‘高幹子弟’。平時有一個常任世襲提督西寧侯,但禁宮的權力制衡更復雜。 西寧侯只負責統兵練兵,禁衛輪值相當於‘作戰’,由所有勳貴‘領兵’,每五日抽籤任輪值提督,到禁宮武英殿監督禁衛輪值。 八月二十三日,輪值完畢的張維賢回到後軍都督府,成國公、定國公、兒子張之極、林耀、以及隱蔽而來的徐允爵,都在等著他。 張維賢當然‘知道’發生了何事,神色不善得到主位落座,滋溜溜喝了一杯茶,才淡淡的對林耀道,“那件事已經交給李永貞,你該到外城做千戶去了,林家與駱家都擠在內城,時間一長會有更多事失控。” 林耀尷尬拱手,“公爺放心,屬下一定說服…” 張維賢搖搖手,“屁話說太多沒用,面子也是小事,你家幼弟是老夫外甥。老夫這幾天想了想,欲速則不達啊,換做是我突然做了國公女婿,也會胡思亂想懷疑所有人。 這孩子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他被嚇壞了,陛下已允許他到後軍都督府做鎮撫使,他需要時間認識結交每個人,著急沒用。允爵也不要生氣,我們有時間。” 徐允爵苦笑一聲拱手,“感謝公爺,晚輩沒有生氣,只是覺得…覺得荒誕,我們所有人都被他的聰慧震撼,卻忽略了他只是一個力士,沒有經歷家裡的培養。” 張維賢笑著點點頭,“允爵明白事理,就是這麼回事,沒有見識過正事,對他來說都是空中樓閣,根本無法相信任何人。林耀也耐心一點,老夫這幾日在都督府,專門等等他。話說他到底去哪裡了?” 最後一句明顯是問朱純臣,後者搖搖頭,“公爺,他沒有到皇城,也沒有去那邊,他不知道這些地方。” “稀奇了,京城還能有在我們鼻子地下藏人的地方?” 林耀難為情拱拱手,“公爺,屬下已經找過內城所有庫房,空閒的院子,包括封門的武定侯和定襄伯府邸也進去過,這小子的確…找不到。” “為何不問問關大河?” 林耀依舊搖頭,“關承武可以肯定,四威不在關師藏人的地方,他老人家懶得插手這種事,若真是關師藏人,我們反而放心了。” “大隱隱於市,你找人的方法有問題,好好想想他知道哪裡可以藏人,老夫不能一直待在都督府與他玩遊戲。” “屬下慚愧,有愧公爺厚愛!” 英國公擺擺手,“散了吧,雖然有點意外,畢竟是家裡小事,用心做總能做好。” 眾人立刻起身拜別,定國公徐希皋落在最後,到英國公身邊低聲問道,“公爺,陛下這兩日沒有特別?” “老夫明白希皋想問什麼,這事明顯是個人問題,想的太複雜對我們都沒有好處,除了等,難道我們還能大張旗鼓懸賞不成。” “呵呵,這小子是個奇才,也是個性情中人,做事出人意料,等他回來,不如扔出去溜達一年半載。” 張維賢點點頭,“英雄所見略同,不能讓他在京城折騰,鎮撫使領軍法,扔出去到邊鎮轉轉就成熟了。” 徐希皋離開,屋內頓時只剩下父子兩人,張維賢此刻長長嘆氣一聲,“這小子遲生了一輩,生在萬曆朝,可能真有所作為。” “爹,他真的圓房了,拿得起放得下,膽大包天,冷酷無情。” “哈哈,這件事在他的角度看,不過是深入虎穴的試探,結果令他很不滿意,可能他們都沒有認識到,林威的好處本來就屬於林威,拿他的好處施捨給他,自然會質疑、生氣、恐懼、逃避。他這是在提條件,躲一半個月,他們才會意識到林威想做個光明正大的臣子,等著吧。” “的確,林威有絕對的主動,他這一試探,把所有人的底線摸得清清楚楚,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接下來大夥難免先得滿足他要求,讓他訓練一支獨立的武力。” 張維賢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閉目靠到椅背,又長出了一口氣讚歎,“出身是桎梏,林威以為只要捨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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