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汐在冷淺夏的小公寓住了下來。
房子不大,卻是豪華精裝的。
家電裝置也是應有盡有,就連生活必須品都備有好多,未拆封而且還都是傅雲汐常用的牌子。
甚至,還有人隔兩天就過來打掃一次衛生。
傅雲汐知道,這些也許都是冷淺夏後來才吩咐的。
但她什麼也沒說,默默接受了淺夏的好意。
安頓下來的這幾天,她除了每天都去監獄探望父親,幾乎沒去過別的地方。
雖然父親一再強調讓她別管,可她怎能真的做到袖手旁觀。
那是她的親爹啊!
這麼多年,唯一疼她、愛她的人。
所以她發誓,不惜一切代價,她也要將父親從那個鬼地方接出來。
窩在陽臺舒適的吊籃椅,她捧著平板翻著秦若白的資訊。
秦若白究竟有什麼來歷,她此前是一無所知的。
網上更是沒有一點點多餘的資訊。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senwell集團最年輕的新任執行總裁。
年僅29歲。
Senwell集團?
這是一家世界五百強排名靠前的上市公司,總部設立在北歐,兩年前才在洛城註冊了第一家子公司。
它的發展簡直令人咋舌。
短短兩年時間,這個公司迅速深入洛城經濟鏈,並佔據了重要地位。
Senwell經營範圍極廣。
可以說,在洛城就沒有這家公司不涉及的領域。
就連破產短短一個月的“傅氏地產”也已經成為它的一部分,並被更名為“森威地產”。
而網上顯示,秦若白的資訊是兩個月前才出現在Senwell公司主頁上的。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是兩個月前才從北歐來到洛城的。
傅雲汐捏著手機,纖細的蔥白小手骨節分明,毫無修飾的飽滿指甲泛著健康的肉粉,但是她的手在顫抖。
秦若白,這個男人是她完全無法抗衡的。
這也使她再次明白,想要救出父親,怕是真的只有他可求了。
即便是傅氏真的出了問題、犯了法,她相信,只要那個男人願意,同樣可以隻手遮天。
更何況,現在一切還在調查。
只是,那晚之後一直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
秦若白彷彿消失一般再也沒出現過。
他的電話號碼已經熟記於心,但他不主動找她,她卻是真的沒勇氣主動送上門。
突然手機螢幕上彈出一條微博推送。
只一眼,她精準的捕捉了“秦若白”三個字。
匆匆掃了眼微博內容,看了眼時間,放下手機。
傅雲汐挑起眉: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幾乎是一氣呵成的收拾好了自己——
穿衣、化妝、卷頭髮,短短半小時就全部搞定了。
衣櫥前,米白色鑲嵌鏤空金絲邊的落地穿衣鏡裡的女人,微卷的黑髮輕紗般垂下來,兩側別在耳後,露出巴掌大小的鵝蛋臉。
吹彈可破的肌膚因刷了層薄薄的散粉而更顯立體精緻,精修的黛眉下那纖長的睫毛不需睫毛膏也會自然的捲翹。
澄澈透亮的眸子泛著清波,似能蕩起層層漣漪。
兩頰綻放出自然的紅暈,小巧飽滿的粉唇晶瑩剔透。
充滿著極致的誘惑。
一身裸粉色的貼身收腰短裙,勾勒出她曼妙無比的曲線。
銀色亮片高跟鞋,襯得她更加膚白賽雪、窈窕嫵媚。
天生的美人坯子,只需要簡單點綴下便是傾國傾城、芳華絕代。
年輕貌美,就是傅雲汐現在足夠揮霍的資本。
她拿了款同色系Chanel手拿包,便款款出了門。
……
Senwell集團大廈。
三十六層。
梁諾抱著資料夾站在半透明的鋼化磨砂玻璃門前,輕輕敲了兩下。
偌大的辦公室內,秦若白正悠閒的靠在皮椅上通電話。
聽到敲門聲,他低沉的嗓音提高了一倍,朝著門外喊:“進來。”
梁諾推門進來,看到秦若白左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然後剛好聽到他略低沉又溫柔的聲音——
“我保證那些八卦娛樂的東西都不是真的……”
這樣的聲音,讓梁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