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聽了此言,心中多少有些觸動,朋友,自小到大他與觀音二人在佛影教,有過的朋友屈指可數。
除了地藏,普賢,以及司徒徽,若說朋友,倒是從來未交過新朋友,如今還是被佛影教的佛尊當作朋友般。
“屬下之幸。”
醉月樓一樓某間普通房間內。
年輕女子與一下人男子低聲說著什麼,正是方才自稱名叫毓秀的女子,跟去白靈淵們樓上送吃喝的下人男子。
毓秀正經發問,全然不似方才在外面應對來往人群時的笑臉。
“可曾有訊息聽說帝京最近來了個姓玉的大家公子或是貴人?”
那下人思慮著回想,問道,“姑娘說的是方才我去送吃喝的三樓雅間的二位?”
“對,尤其是那個穿著素服白衣的男子,我方才見之相處了片刻,實在是捉摸不透此人,那穿黑衣姓文的,倒是沒來得及說上話。”
“姑娘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昨日裡朝中有人來聽曲喝酒,閒聊時倒是向底下姑娘提起過一樁事情。”
“噢?快說”
那下人饒有興趣道,“前些日子不是皇上病重嗎,主子從外面回來後,便暗中派了神醫去解決此事,當時倒是還有個穿著白衣的男子與神醫一起。
聽聞後來,皇上的病症治好,聽聞除了神醫,那白衣男子也是個厲害角色,皇上病好後,神醫自是不要什麼封賞,所以之後便封了另外一人為官,而此人正姓玉。”
“說來神醫倒是許久未來醉月樓了,不然這醉月樓明裡暗裡的事情也不會便宜到我身上了,後來這位玉公子封的什麼官?太醫嗎?”
“不是,是總尚書,官拜一品。”
“什麼?!”毓秀頗為吃驚,繼而嚴肅道,“快去將此事告知暗中的人,通知主子前來。”
“是,這就去。”
……
約莫過了一刻鐘,三樓掛著梅花玉牌的雅間內。
二人在房間中閒說了幾句話,白靈淵感受到門外有數十名人的腳步聲,便轉身走到桌椅前坐下。
文殊見此便也感知到門外似乎有人,也就不再多說別的話。
門外響起敲門聲,“玉公子,奴家幫你搜羅來了整個醉月樓最好的姑娘,現請二位公子細選上一番。”
“進來吧。”
房門推開,一股淡淡的女兒香撲面而來。
此時門外,整齊排列站著一排爭奇鬥豔環肥燕瘦的貌美女子,從房門處看去,倒是不能將一眾女子全部看完。
名叫毓秀的女子走進門,身後跟著四名模樣秀麗,頗有幾分書香氣的女子,各有姿色。
“玉公子,文公子,這四位是醉月樓最好的清倌。聽琴,沐棋,悅書,知畫,還不快來給二位公子行禮。”
四名女子聽言,盈盈上前,“玉公子安好,文公子安好,奴家等見過二位公子。”
文殊一本正經收回眼神,不再看前來行禮的四人。
“主子,屬下便不選了,請主子定奪。”
白靈淵望著四名貌美女子,她挑眉笑對文殊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假正經,你今後最好是不獨自來這裡。”
男子義正言辭道,“主子放心,若是主子沒心興趣來,屬下定不會來。”
她緩緩起身,眼神卻在四名女子身上,“最好是如此。”
話落,復又看著那名叫沐棋的女子道,“我甚是喜歡下棋,便留下這會下棋的吧。”
“好好,公子能選中沐棋自然是她的福分了。沐棋留下,你們三人先下去。”
另外三人出門下去,轉而又進來了六人,身段打扮紗衣錦緞,容貌姿色比起清倌來說更上一層。
這六名女子就算是走到大街上,那亦是人群中的美女。
“公子請看,這六位姑娘是醉月樓各五十人挑一選出來的,公子您看可還滿意?”
白靈淵猶豫著不說話,在外人看來仿若不滿意般。
毓秀見此,便使了個眼神示意六名女子。
六名女子從左到右上前一一開始作自我介紹。
“奴家春曉。”
“奴家夏荷。”
“奴家秋月。”
“奴家冬霜。”
“奴家花蕊。”
“奴家雀靈。”
“見過玉公子,文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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