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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亭中安靜了下來,錦繡瞧著已全黑的天色,暗道算了,小姐這是躲過了初一,沒有躲過十五。
星落湖畔,御花園中,方才還和諧一片的氛圍此刻有些緊張,古家位置處古墨離已是遲到許久。
兩名宮女重新呈上了棋局,帝元珊示意擺好,語氣不滿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聽著一聲呵斥,兩名宮女忙跪地稟報,“奴婢們在來的假山亭中遇見了淵王爺,王爺要了去,奴婢們不敢違抗命令又回去取,所以耽誤了片刻。”
坐在旁邊聽見此言的許文靜面上揚起欣喜之色,王爺來了…
眾貴女心中即興奮又猜疑,王爺已多年未現身瓊林宴,今日會是因何而來?
帝元珊沒想到一向冷漠的帝玄昊會來瓊林宴,倒是與往年大有不同,也是感到倍有面子。
轉念又看見那空出來的古家位置,又覺得臉面有些掛不住,她想過多次古墨離赴宴後的情況,卻唯獨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收了皇家請帖後膽敢公然缺席。
許文靜瞧見帝元珊的臉色,嘴角慢慢勾了起來,道:“公主,既然淵王在假山亭處,距離此不遠,不如文靜去請王爺來如何?”
帝元珊自是知道許文靜的心思,既然四皇兄來都來了還是親過來才說得過去。
“四皇兄多年未到瓊林宴,今日自當本宮親自去請過來才好,諸位且稍等片刻。”
“是。”白衣出塵女子盈盈行了一禮,按捺住心中的緊張。
眾貴女聽得帝元珊此言,心中興奮不已,今日竟有幸能一睹淵王的風姿,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事。
假山亭子中,四人均是沒有察覺到遠處的纏綿絲竹之音停了下來,只縱觀棋局,二人勝負難分。
古墨離最後落下一子,慢悠悠道:“你輸了。”
帝玄昊見她心情似乎還不錯,絲毫不在意自己輸掉的棋局,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道:“是離兒下得太好了。”平心而論,他也算是盡力了。
“淵王謙讓了。”說實話,要不是帝玄昊總是不正經的糾纏她,說不定他還真是個能與她在棋局上平分秋色的男子。
旁邊的錦繡感覺站了太久,無意轉過頭看去,身子僵住。古極見她如此,也順著目光看去,皺起了眉。
假山外不遠處,帝元珊端莊貴氣的走在最前面,身後跟著氣質卓然的許文靜。
想起上次在浮玉山這公主還想拿她先開刀,後來差點把凌霄也拖下水,錦繡心中就有氣。雖說心中對皇室頗有幾分尊敬,可一旦涉及小姐的事來,就不能忍了。
“小姐。”說話間,錦繡示意悠閒坐在棋局前的古墨離朝著假山那面看去。
古墨離抬起頭,緩緩站起身,若隱若現的身影在假山亭子中逐漸清晰,散在玄袍上的銀線便隨著皎潔的月色流轉起來,交相輝映。
走來的二人腳步頓住,來不及對這古韻的服飾多看幾眼,那玄衣女子身後尊貴男子的面容便呈現在她們面前。
原來淵王到了瓊林宴外面遲遲不肯來的原因竟是和古墨離在下棋對弈。
見到來人,帝玄昊眉頭不愉皺起,難得和離兒有一次發展性的相處,卻被這兩人打破了局面。
他看向帝元珊與許文靜的眸中深沉凜冽,沉聲道:“退下。”
帝元珊察覺到身後許文靜的妒意,又聽得帝玄昊如此說,不敢找古墨離麻煩,只得道:“元珊見過四皇兄,不知皇兄何時入席,元珊好生安排一翻。”
白衣女子跟在後面盈盈行禮,低頭的眸子中帶著妒火。
帝玄昊才想起瓊林宴一事,看向身旁玄衣女子詢問道:“離兒可要去?”
“天色已晚,不去了。”一言道出,古墨離面色依舊毫無反應,倒是驚訝了石階下方兩名貌美女子。
許文靜捏著繡帕的指甲陷進肉裡,美目中透著陰冷,讓旁人難以察覺。
之前在浮玉承德山莊不只能遠遠的瞧著淵王與古墨離有些親近,那時她觀察到古墨離並不買賬,對此她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倖。
或許時間長了淵王自知無趣便放棄了也說不定,畢竟他是天之驕子,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放下尊嚴去對一個女人如此之好。
可是現在……
站在假山前面的帝元珊怎麼都沒有想到,素來冷漠絕情的四皇兄竟也會有如此溫柔的語氣,古墨離說不去就不去?不知仰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