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算還有別的想法,此刻亦是不敢再多言語,只得不甘行禮。
“小女等定轉達齊王爺美意。”
連翹見此,領著婢女進門,“各位小姐請。”
眾女子頗為不甘心,聽得古墨塵都下逐客令了,只得心有難過離去。
待連翹將眾人請出了大廳,朝著府門外方向走去,紅衣男子才將紫眸望向身旁女子。
“樂兒,今後不準隨便將別的女子放進王府大門。”
聽得旁邊妖孽好好與她說話,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認真道,“這些女子很明顯都是對王爺有意思才前來拜見的,若是不放進來,恐怕會影響你在朝堂上……”
古墨塵話還未聽完,忽然正了神色。
“樂兒只管做好自己的齊王妃,別的,不必操心。”
確實,此事是她多操心了些,說到底跟她沒多大關係。
“我還說幫你納幾個妾,不然整日這府中就我一個人,多無趣。”
白靈淵話剛一出口,古墨塵道,“納妾這事樂兒你就不要想了,這幾日我都未曾去上朝,明日須去上朝,你好好待在府中。”
她別的事情現在也不想再瞎操心,聽說身邊男子明日還要去上朝,自己心中頗有些糾結。
若是古墨塵去上朝了,那自己豈不是又要受萬蟻蝕骨之痛?
“你…能不能,不要去上朝。”
古墨塵還以為自己聽錯,方才還擔心,此刻心中閃過一絲欣喜。
幽深的紫眸帶著絲絲甜意,“樂兒你說什麼?”
她怕古墨塵誤會什麼,裝作神色坦然道,“你能不能不去上朝,等將那味名叫太歲的藥找到了再去。”
妖孽男子不解,紫眸中的欣喜暗淡了許多,卻是依然溫柔道,“為何樂兒你執意於那味藥?”
“因為那藥對我很重要。”
“嗯,那明日我便不去上朝,命人去宮裡仔細問問尋來便好。”
“好。”
聽得古墨塵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如此便再好不過,若是實在找不到,再讓古墨塵親自出面。
想到那種蝕骨之痛,還是算了,再痛一次,若是熬不過去怎麼辦。
當務之急,是要儘快解決她身上這個問題。
古墨塵見白靈淵半晌不說話,提醒道,“還有,樂兒以後不要想著給我納妾。”
“為何?”
納妾不是每個男人做夢都想著的事情嗎?用這個時代的思想來說,難道自己如此大方還做錯了不成。
紅衣男子悠然邪魅笑道,“若是娘子執意,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娘子先讓為夫後繼有人。”
“……”她道,“納妾是你的事情,跟我關係又不大。”
“那娘子方才還說,嫌這府中無聊所以才想納妾。”
她淡眸掃過,“古墨塵,你納妾之後有無數個女人等著給你生孩子。”
紅衣男子原本邪笑著的唇角定住,逐漸透出幾分霸道危險的氣息。
“樂兒,生孩子這個事情,你可不要逼我。”
見情況不對,白靈淵忙站起身,淡淡然道,“不過是隨口一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依舊坐在大廳上位的紅衣男子眸色折射出細微無奈,沒有阻攔走出門的女子,只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白靈淵回到東院房中,回想起剛才的事,暗道這個古墨塵,還敢說什麼生孩子的事,除非她死了,不然也不可能給誰生孩子。
她在房間中睡覺待了大半日。
下午時辰,頗感無聊,才拿著醫書出房門隨意在王府中閒逛散心。
最後不知怎麼逛到淨月湖畔,靜坐在湖畔石椅遙望著這片湖水最遠處。
看了一會兒醫書,遙遙想來,也不知若慧在寒山庵有什麼用被靜慈幾人欺負,普生師太是否還像往日一樣閉關。
她現在每天像個鳥一樣被關在籠子裡,縱然是吃好喝好,也不及自由自在來得舒適。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下午時辰,夕陽西下。
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出晚霞光影,柳絮紛飛,鳥雀自由飛過湖面,形成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獨特美景。
難怪說齊王府的美景是最好的,想來便是這淨月湖連線著數條支流通向護城河外,又因著王府內的飛閣流丹奇花異草,所以才格外應景。
走到亭中欣賞著這一幕景色,直到酉時連翹來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