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口?白靈淵思慮片刻後,忽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你這個流氓,我昏迷過去時你就是這樣給我餵飯的,把燕窩粥拿來,我自己喝。”
古墨塵將手中燕窩伸手放到旁邊木桌上,讓白靈淵無法夠到,隨手單手鉗制住床上女子的手腕。
“為夫可是為了救娘子,娘子何必這麼絕情。”
絕情?絕什麼情。她跟他什麼時候有情了?
“流氓!”
“娘子今天說為夫流氓,那為夫還就流氓一回。”
床上女子還沒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妖孽的容顏逐漸的眼前放大,而她的身子被壓倒在床上。
“起開!”掙扎了幾下,她發現自己身子難以動彈。
MMP,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心中一萬匹CNM奔騰而過。
“古墨塵,給老孃起開!”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病貓。
及時被壓在身下的女子語氣不善,紅衣男子並未有起來的打算。
古墨塵只定定不動,一雙淡紫色的眸子盯著她,似要將她望進心底最深處。
為什麼古墨塵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會吧,難道他是重口味,自己已經偽裝成這般醜陋的模樣了,他也不嫌辣眼睛。
白靈淵見此情況,知道來硬的沒用,故作難受道,“古墨塵,你快起來,我腰痛。”
見身下女子不知是真的難受還是裝的樣子,古墨塵眸底閃過一絲笑意,迅速起身。
打鬧間,也怕自己真的壓著她。
“樂兒你沒事吧?”
床上女子感到身上沒了壓力,而眼前男子遠離了她,才緩緩坐起身。
捂著胸口輕咳道,“沒事,沒事。”
他見她捂著胸口,唇角掛著邪笑。
“沒事?娘子不是說腰痛嗎,怎麼捂著心口,難道為夫沒有耍流氓,娘子又變成心痛了?”
白靈淵反應過來,左手捂著腰,右手捂著心,開始無病呻吟。
“我全身上下那裡都痛,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紅衣男子坐在床沿邊,修長的雙手手掌抬起,雅痞淺笑道,“那娘子要不要為夫幫忙按摩一下全身?”
“別…別別別。”按摩不是就要按遍她全身了嗎,絕對不可能,思及此,說道,“王爺怎麼可以紆尊降貴幫別人按摩,我就想睡覺,別的就算了。”
“娘子這是說的哪裡話,在為夫心中,你比我金貴萬倍。”
“……”
如此深情款款,白靈淵心中一慌,難道古墨塵真的是重口味?她…已經偽裝得這麼醜了。
頓時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只出言道,“你…你你離我遠點,我要睡覺了。”
古墨塵見她故意在逃避,也就暫時不逼迫白靈淵。
也許他自己還不知道如何去好好對待一個最深愛的人,從今往後,只想將最好的給床上女子。
“那好,樂兒好好休息,為夫先去忙別的事情,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
某人一口一個為夫,一口一個樂兒,一口一個娘子。
實在是肉麻得緊,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她才熬出頭。
白靈淵見紅衣男子走出門,還能隱約聽見古墨塵吩咐下人不要打擾她休息。
直到古墨塵走遠,她才舒展著身子起身,繞過桌子走到門外。
從衣架拿過素色披風,繫好走出門外,瞧著園子裡的滿園春色綠蔭涼亭,心情豁然明媚了許多。
連翹從院外走來,瞧見白靈淵臉色紅潤走出,方才紅衣男子也走出,還吩咐了讓她們不要打擾王妃休息,沒想到王妃卻在下一刻出來了。
“奴婢參見王妃。”
“不必多禮。”
話落,披著素色披風的女子緩步走下石梯,朝著園子邊涼亭走去。
最近這段時間天天面對那個這個妖孽,病好了也能氣出病來。
連翹見白靈淵走到了涼亭綠樹下,忙吩咐下人搬來軟榻椅子。
白靈淵在軟榻上靜靜享受著午後鳥語花香的愜意,半晌後感覺身邊緩緩出現一道氣息。
睜眼看去,剛走不久的紅衣妖孽男子此刻出現在自己眼前,紫眸攝人心叵。
“你不是走了嗎,又回來幹嘛?”
古墨塵聽見白靈淵的話中帶著幾分嫌棄,雙手搭在軟榻上下,將躺著的女子禁錮在榻上。
紫眸散發出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