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炸了南楚戰神的府邸,還是在普天同慶的皇室正妃婚禮之上。
“誰啊這是!敢燒了王爺的府邸,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百姓看著王府內外侍衛亂作一團,顯然沒有想到在大婚當日會發生這種事。
“我們去提水來幫王府救火吧。”
人群中,不知是誰這麼提議了一聲,眾多百姓紛紛附和,忙去了最近的地方提桶打水,幫著在外圍把水桶遞給侍衛救火。
……
趁著人群混亂之勢,街道匆匆走過一道不起眼的纖瘦男子身影。
男子回頭望了一眼凌王府搖搖欲墜的牌匾,隨即快速離開了此處。
此時,王府門口騎馬趕來的一名青衣俊秀男子,看見凌王府失火一幕急急下馬,欲進去被門邊侍衛攔住。
“不得進去,裡面正在救火。”
“可……”宋橋南還欲說什麼,緊張望向裡面景象,發現所見到之處皆是一片房梁殘骸。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侍衛將宋橋南攔住說什麼也沒有將人放進去。
京華城,遠離凌王府的某處大街。
城門大街,白靈淵騎馬朝著城門口奔出,守門士兵只看見一道戴著竹帽的素色身影劃過出城。
此刻大街上多數人都跑去凌王府附近圍觀,倒是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
待騎馬出了城門,再過了草海木橋,她回頭望去這座繁華的都城,唇角揚起一抹笑意。
這幾日的幸苦製造倒是沒有白費,將煙花炮仗中的硝石,硫磺,木炭和磷弄出來。
按照比例調配用牛皮紙包好,引燃扔出,爆炸足以轟掉那座關了自己多日的牢籠。
說來有點像現代的手榴彈製作工序,不過自己製作的這個是純手工的,扔在沒什麼人的地方也有轟炸威力。
宇文燁敢在我吃的飯菜裡下藥,還關了我這麼多天,不反擊一下那這麼行。
於是乎,這場舉國矚目的婚禮,還未來得及拜堂,就在某女的計劃下被攪得一塌糊塗。
過了半晌,草海橋外,隱秘草叢岸邊。
對著水面,白靈淵拿出藥瓶倒在錦帕上,在臉上抹出深紅的斑紋。
片刻後,醜陋面容呈現,蓋住原本的絕色模樣。
從清澈水面倒映看著自己丑陋的樣貌,甚是滿意。
隻身在外,這樣旁人見了她應該都會躲得遠遠的,不會生出別的心思。
起身將藥瓶子蓋緊放在布袋子中,想起這些日子準備的東西都用的差不多了。
剛才出來時身上也只有少許銀子,銀子雖然不多,應該也剛好寒山庵的盤纏。
徹底脫掉別人的掌控,她現在終於可以趕路回去了。
喝了一口清水,白靈淵翻身上了馬,背道而馳,朝著官道大路往京華城門反方向走去。
……
京華城。
凌王府中,大火漸漸熄下,孟元捂著口鼻咳嗽著走到已殘破的院子。
“主子,沒有看見王妃的身影。”
宇文燁聽言,面色冰寒,顯然在強忍著怒火。
“都仔細搜過了嗎?”
“仔細搜過了,主子,這裡不宜多留,剛才南院那邊又爆破一處,不知是什麼東西,侍衛亦不敢靠近。”
玄袍男子一把將手腕上紅絲帶扯下,眸底閃過旁人未曾察覺的別樣情緒。
“派人去找。”
“是。”
白靈淵,南楚攝政王妃之位你不要,榮華富貴萬千寵愛你也不要。
如此費盡心思想要逃走,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若是讓本王抓到你,定讓你這輩子都逃開本王身邊半步。
隱忍著,宇文燁捏緊手中拳頭,隨即走到還在繼續爆炸的房屋查探。
……
此時,已騎馬趕路到近幾十裡之外小鎮的女子,打了個噴嚏。
白靈淵隨意走進鎮上大街的一家藥鋪,將自己要的藥材說了出來。
抓藥的老闆將價錢報上後,發現這家店的藥材不是一般的貴。
為了貨比三家,她又去了別的藥材鋪子問,價格倒是隻有高,沒有低。
說來還是出來銀子沒帶夠,光想著怎麼逃出來了。
那一屋子的金銀首飾,要不是出來時發現被人暗中萃了毒藥,說不定自己還帶一兩件在身上。
嘖嘖,自己被迫嫁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