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世上,活到百歲的人或許大有人在,可活到百歲還有內力武功的人,屈指可數。
白靈淵閃身到了女子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指掐在妖嬈女子喉嚨之間,神色肅然。
妖嬈女子只感一瞬間自己的功力被壓制住,無法還手,耳邊只聽得白靈淵冰冷不帶情緒的聲音。
“說,你們跟蹤我,究竟有何目的?”
帶著灰色面具的黑衣男子見人被控制住,忽然拍手鼓掌,往前走了幾步,聲音清寒幽幽。
“好,姑娘好身手,我們跟蹤姑娘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問姑娘,所學武功,師從何處?”
白靈淵聽此微皺眉,手指卻沒有鬆開。
冷道,“你們問這個做什麼?”
看見二人臉上戴著的面具,她已是將眼前二人的身份猜了個大概。
妖嬈女子此時被制服,也是頗為服氣。
“實不相瞞,這位姑娘,我們一直在找這墨玉紅蓮的主人,沒想到是在姑娘身上,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佛影教的人在找師父給的遺物?
細察覺二人身上除了有一種詭異的氣息外,並無別樣惡意,看來他們是江湖上各名門正派所不容的魔教無疑。
“你們二人要問我,那我也問問你們。”
戴著灰色面具的男子優雅道,“姑娘請問。”
白靈淵冷眼道出心中所想,在妖嬈女子耳邊問話。
“你們為何會問關於這個墨玉紅蓮戒指的事。”
她此舉,顯然是在利用自己手中的優勢。
先了解對方是敵是友,有何目的,最重要的是,跟寒山庵被滅一事有沒有關係。
妖嬈女子斜眼看了看戴著灰色面具的男子,男子唇角帶著淡笑走到火堆旁,隨意坐在銀髮男子蹲身的地方。
“我二人是佛影教的人,姑娘你手指上所戴的墨玉紅蓮,正是我教派流傳多年的教主之物。”
白靈淵遂即斜眼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戴著的墨玉紅蓮戒指,上面雕刻著的佛蓮深紅。
腦中忽然回想起慕容雨兒的話,自己之前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所以沒有注意到這戒指有什麼不同。
何況還是一向慈悲為懷的師父傳下,怎麼可能會跟佛影教有關?
妖嬈女子察覺到白靈淵的眼神後,也將自己的左手抬起,手腕露出以作證明。
“吶,你看,這紅蓮是不是跟你戒指上所刻的一模一樣。”
明亮的火光映襯下,墨玉戒指上所雕刻著的蓮花,與妖嬈女子手腕上的蓮花,幾乎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連花瓣的數量,刻畫痕跡都毫無變化。
可是普生師父,為什麼會與佛影教有關,還有魔教教主才有的東西。
想到這麼多年來,師父經常閉關,說是拜佛唸經,難道其實一直是在暗中練功。
寒山庵上下無人會武,為何只有師父一人會,而且還是百年內功,這般想來,確實說得通。
“這戒指,是師父給我的遺物。”
灰色面具男子聽言,頓時語氣嚴肅了些。
“姑娘的師父,尊姓大名?”
白靈淵沉默片刻,看著此刻在面具男子身邊的落北,毫無危險的樣子,聲音語氣毫無情緒。
“家師法號,普生。”
妖嬈女子與戴著面具的男子相視一眼,“姑娘的師父果真叫普生?”
“家師一生為尼,法號普生,可有什麼不妥?”
得到這一確定的回答,二人遂即抱拳行禮。
“佛影教菩提使參見教主。”
白靈淵聽見喊她教主,而且明顯感覺得到二人氣息變得尊敬起來。
他們從最開始的攻擊試探,到此時對自己行禮參拜,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
若是果真如他們所說,師父生前是佛影教的人,那為何又會來到無名小城,自立庵堂做尼姑?
“對於我來說,這個墨玉戒指只是師父的遺物。況且師父竟然離開了佛影教這麼多年,最終選擇去做尼姑,說明她並不想與佛影教再有關係。”
行禮二人聽了白靈淵此話後,抬頭望向她。
“教主有所不知,我們佛影教至今未立新主,全是因為師尊鎮教主持事務。”
“你們師尊?”
白靈淵皺眉,直覺告訴自己,這其中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跟已故師父有關。
“你們師尊與我師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