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到口邊又什麼都未說。古墨塵手底下的侍衛,嘴巴守得太嚴,問什麼都只說是搜查偷盜王府財寶的犯人。
現在又不是動其手底下士兵,公然跟古墨塵作對的好時機。
金鑾殿朝堂之上,滿朝文武皆不敢出半點聲響。
明德皇帝道,“既然太師都如此解釋,丞相就不必多管閒事了,遞來的摺子朕都看過,若是沒什麼事,就此散朝。”
商明洗面露不喜,總感覺白家與齊王府出了什麼事,只是一直探聽不到口風。
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才能讓沉寂多年的齊王,在短短几日內將帝京攪得天翻地覆,暴露暗中的兵馬實力。
百官看見龍椅上老者起身,齊聲跪拜行禮。
“臣等恭送皇上。”
待龍椅上坐著之人走後,眾多官員依次退出了金鑾殿。
出金鑾殿大門時工部尚書頗顯老態走上前,低聲說話。
“相爺,老臣有一事不解。”
商明洗正在思慮算計,聞言道,“韋大人請說。”
古軒逸此時亦走過這邊,工部尚書見古軒逸過來,微低頭,沒有避諱著,繼而壓低聲音。
“齊王為何能調動兵馬,據臣所知,這兵符一半應在景王手裡,而未曾聽說齊王進宮,怎又能輕易便調動帝京整整六萬兵馬。”
商明洗老謀深算細想,“說的也對,雖然朝中兵馬大半在邊界駐守,帝京城內外亦有十二萬士兵鎮守,除非是皇上拿著兵符親臨,如若不然……”
似乎是想起了數年前的事情,商明洗略有些擔憂。
轉頭與古軒逸說道,“王爺,難道數年前齊王退出朝堂時,並未將兵符真正交給皇上,只是做戲給我們看?”
古軒逸聞言,右手拳頭在衣袖下緊握,“你的意思是說,當年在朝堂上他交出兵符時,過後父皇又幫著他瞞過了我們?”
商明洗贊同點頭,“如此…見皇上如今的態度,也極有可能,這般說來,多少年了,古墨塵這盤棋,下得大了。”
工部尚書分析道,“相爺說的不無道理,當年齊王在朝堂上與景王關係雖然表面上無太多交流,可臣私下聽說二人多少有來往,
雖齊王退出朝堂局勢後,當時景王手中還握有一半兵符,所以景王自請去了邊界駐守,可…”
“可在當年祭祀後,父皇便已將古晨風手裡的兵符收回。若這番猜測是對的,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父皇手中握有一半兵符,古墨塵手中有一半兵符,還有一種……”
“還有一種,便是整塊兵符都在古墨塵手裡。”
商明洗將心中所想低聲道出,古軒逸聞言,面色沉重,如臨大敵。
工部尚書道,“難怪皇上竟如此偏袒齊王,原來心中早有打算。”
此言更是刺激了古軒逸,聽見此番話的華服男子拳頭緊握,大步朝著宮門外走去。
白明滄與幾位官員走在遠處,剛才也是看見了古軒逸商明洗幾人在竊竊私語什麼,此刻只是佯裝什麼都未看見,與周圍幾位官員談笑著說著政事。
帝京,齊王府,一輛華貴精細的馬車停在正門口石獅前。
馬車上,由婢女攙扶著走下來一名盛裝打扮的貌美女子。
認識的人若是仔細看,便能看出貌美女子正是精心打扮過後的商柔芳,身旁婢女正是春桃。
女子聘聘婷婷的下了馬車,身旁婢女瞧著自家小姐,得意笑著獻殷勤。
“小姐今日特別好看,跟仙女一樣,任憑那個男子見了都會喜歡。”
聽了春桃的話,貌美女子揚起飄然的笑意。
“聽爹爹說白府如今得罪了王爺,前些日子王爺還派人前去白府搜查,今日在朝堂上白太師那個老頭子說什麼是因為王爺要護著白府,實則不然。”
春桃扶著女子道,“小姐說的有理,白府得罪了王爺,如今這個時候,來齊王府求見是最合適不過。”
“嗯。”
說話時,二人朝著齊王府大門走去。
商柔芳方才走到門前,便被門口正著神色的侍衛攔下。
“何人膽敢闖入王府?”
春桃輕蔑出聲,“我家小姐乃是丞相千金,怎麼,還不能進去嗎?”
兩名侍衛聽得是丞相千金,只不過是態度略微禮貌了些。
“原是是相府千金。”
春桃囂張道,“知道我家小姐是相府千金,還不快讓我們進去。”
提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