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小翠便麻溜的把藥抓回來了。
白靈淵接過藥材,她把藥材都配好包起後,正要去去廚房煎藥,小翠見此便把活兒攬下。
“姑娘,這煎藥有什麼講究嗎?”
她以為小翠是好奇一問,便解釋道,“沒什麼講究,水燒開後把藥材全部倒下去,小火,期間每一刻鐘加半碗水一個時辰便可。”
“既然沒什麼講究,那小翠記住了,這就去幫姑娘煎來。”說話間,小翠便拿過白靈淵手裡藥材走開。
她還未來得及多說什麼,見丫頭便拿著藥材跑不見人影了。
自從上次她把來相親那對母女趕出去後,好像小翠對自己的態度變得像是對待宋家人一樣。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藥煎好,小翠用木盤端著個瓷碗來房中,房中頓時瀰漫著一股子濃厚的中藥味兒。
“姑娘,這麼那麼一包藥材煎來才得了這麼一碗。”
“自然,煎藥便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過程,要的便是這一碗。”
命小翠去別處把正在玩的宋橋南喚來後,再讓小翠退出門去。
桌前,她將藥推到坐著的俊秀男子眼前,“喝了。”
宋橋南就坐在椅子上趴著,鼻子捏住看著眼前湯藥碗,傻乎乎問道,“姐姐,這是什麼啊?”
“你喝了姐姐就告訴你。”
痴傻男子聽言很是猶豫,猶豫著神色撇嘴看著眼前一碗藥材,端起。
苦皺著眉頭,“姐姐,可是這個藥聞起來好苦的。”
白靈淵將桌子上放著的一包蜜餞開啟,“沒事,橋南你快喝了,苦的話,姐姐這裡還有蜜餞。”
“那好吧。”端著藥碗的俊秀男子聽話的把藥喝下,哭著臉色直到把藥完全喝完,放下藥碗。
她遞過去一片蜜餞糖,宋橋南苦哈著舌頭接過快速放入口中。
口裡含糊不清,“姐姐,南南從來沒有喝過這麼苦的藥,這個藥特別特別苦,你現在可以告訴南南這藥喝了是幹嘛的了。”
良藥苦口利於病,她給宋橋南的藥正是前些天把脈之後細想出來的藥方子。
按理說應服此藥至少三天,再配合針灸治療,倒是有七八分把我能將其失心病症給治好。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這個藥你喝上幾天,到時候姐姐就帶你去草坪上跟書院的孩子蹴鞠。”
宋橋南這幾日除了學寫字,最愛的便是那個藤球,聽得這樣說連連點頭開心道,“好,那南南不問了,都聽姐姐的。”
她想來,三天時間,恐怕會被旁人知道她給宋橋南喝藥,若是旁人以為自己是給他亂喝藥,難免產生誤會。
復又道,“那橋南答應姐姐,不能跟別人說起喝藥這件事,怎麼樣?”
“連孃親都不可以說嗎?”
白靈淵點頭,認真說著,“你想想,要是讓你孃親知道了,肯定不讓你去蹴鞠了,你想讓她知道嗎?”
宋橋南撅嘴想了想,“不想,南南聽姐姐的就好了。”
要是讓宋氏夫婦二人知道這件事,肯定會懷疑自己是否是對宋橋南有什麼不好的目的,說不定還會起別的疑心。
畢竟以宋橋南現在的情況,宋氏是絕對不允許他隨便吃藥。
自己也懶得去讓別人相信她會醫術,萬一引起些麻煩就難說了,她素來也不喜高調做事。
待宋橋南將蜜餞吃完去掉口中苦澀緩過來後,她便帶著人出去院子中開始教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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