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府。

端坐在上位尊貴一身之人邪眸輕瞥，望向下方。

莫祁跪地稟報，“王爺，並未發現那名名叫落白的男子，倒是在東街外，今日白家小姐與商丞相之女商柔芳馬車撞上了。”

“白仙樂？”

“正是未過門的王妃。”

聽了莫祁此言，古墨塵邪眸帶著絲涼意，“旁人不必太多關心，繼續去查。”

“是。”莫祁也不知那裡說錯話，只覺得不能輕易在王爺面前提起‘王妃’二字，畢竟王爺對那傳聞中的天女並未有什麼好感。

……

白靈淵回到白府後，徑直回了房中鼓搗自己的巫術。

暮色降臨，燭火微晃，素兒端了飯菜進屋，見白靈淵在桌子前坐著，手中拿著刻刀，認真在圓形桃木板上雕刻著什麼，也不覺得眼痠。

“小姐，吃飯了。”

“先放著吧。”

見自家小姐如此專心，素兒湊近，看那圓形桃木板上的紋樣奇怪，忍不住問出自己心中一直好奇的問題。

“小姐，奴婢覺得，您說的巫術有時候跟醫術很像，有時候又很奇怪，現在又要刻這些東西，巫術到底是什麼啊？”

“你只說對了一半，醫術原本與巫術就是相輔相成的，在某些方面，醫術只是巫術必要的基石，但真正的巫術，便是藉助天道法則的力量，冥冥中自由定數，所以用不好就會害人。”

素兒搖頭表示似懂非懂，白靈淵感到眼睛有些酸澀，手裡的刻刀停住，“既然你如此問了，那我就跟你說說。”

“嗯嗯。”

“相傳在上古時候，女媧是巫，伏羲是醫，二人都是給人看病的，伏羲用針治病，而女媧是以蠱蟲攻毒，但是以巫救人的方法極其霸道，而且最初的蠱毒沒有解藥，

所以人們都更樂意於去針灸治病，後來女媧和伏羲比醫術，伏羲回答了女媧三個問題，卻在蠱術上輸給了女媧，因為針灸解不了蠱，伏羲輸了。”

“這個奴婢懂了，女媧跟伏羲都是神仙，那後來伏羲輸了怎麼樣了？”

“後來女媧逼伏羲娶自己，伏羲因為輸了不得不答應，但想到他們是兄妹，不能成婚，伏羲便逃跑。”

素兒頗為訝異，“兄妹怎麼能成親，女媧怎麼會愛上自己的哥哥。”

“最初天地之間是沒有人的，便是女媧跟伏羲造了人。”她忘了，在這個時代的人，還不知道女媧造人。

“那後來呢，伏羲逃掉沒有？”畢竟兄妹成婚在素兒看來是接受不了的。

她淡笑著答道，“沒有。”

“為什麼沒有，小姐你說，你快說啊。”素兒來了興致，搖晃著白靈淵的胳膊。

“去，把飯端過來我就說。”

“好，奴婢遵命！”

白靈淵想著這素兒始終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若是在現代，恐怕還在父母的關愛下長大吧。

飯菜放到眼前後，素兒一雙杏眼巴巴望著她。

她無奈，喝了口茶水，繼續道，“後來女媧用紅繩子把伏羲捆住，還將他的頭髮用來施了巫術，都擋不住伏羲要離開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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