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的素兒一頭霧水,“奴婢不清楚,只是老爺見了九王爺都要行禮,白府守衛算是嚴密,那王府應該也差不到那裡去。”
“……”白靈淵細想,心中仿若在打算著什麼未再問話。
坐上馬車,許是方才打盹時間長,現在她毫無睏意,只望著簾帳外帝京大街的熱鬧繁華。
遠處,一輛貴氣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上的丫鬟撩起窗簾,朝前方看去,像是發現了什麼大事般。
“小姐,前面是白府馬車,依奴婢看,像是白仙樂往常出行所用。”
貌美女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塗滿鮮紅豆蔻的指甲鑲嵌進手心,冷笑,“白仙樂,她竟還敢出來。”
“小姐…要不然……”
“走,會會如今這個殘花敗柳。”
馬車原本平穩行駛著,白靈淵只感車身晃盪,像是被什麼撞到了一般,身子往前傾。
外面,傳來一刁鑽女子聲音。
“你們是那個府上的,竟敢撞了丞相府的馬車。”
架馬的家丁聽是丞相府的馬車,想到白太師府也不比丞相府官階低到那裡去,也不甘示弱道,“明明就是你們架馬撞過來的,怎的怪我白府的馬車。”
街道上路過百姓聽是白府馬車與丞相府馬車相撞,說不定還能見到傳說中的天女,紛紛放慢了腳步注意到這邊。
那刁鑽丫鬟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挑事,站在馬車架馬處,趾高氣揚道,“你算什麼東西,叫你們家主子出來說話。”
素兒聞言,氣急撩開簾子出面,“你又算哪根蔥,憑你也想見我家主子。”
“臭丫頭!你敢跟我這樣說話。”
素兒上下打量了那刁鑽丫鬟,“你不也是個丫頭。”
“你…”那刁鑽丫鬟見自己喊罵不過,又道,“不管這麼說,今日你白府的馬車撞了我丞相府的馬車,躲在馬車裡的主人是不是要出來向我家小姐賠個罪。”
百姓聞之低聲討論,原來馬車裡是商丞相千金與白府天女,這下有好戲看了。
素兒也不甘示弱,“單憑你一張嘴就說我白府馬車撞了你,你沒看見大街這麼寬敞,撞到了也是你家馬伕不注意。”
“喲,原來白府的丫頭都這麼潑皮無賴,可見,你的主子也好不到那裡去。”
“春桃,不得無禮,白家千金貴為天女,我等自然要禮讓。”
眾人只聽聞,丞相馬車內傳出女子悅耳如黃鸝般清脆的聲音,想必這丞相千金,定是個貌美佳人。
白靈淵聽此聲,眉頭微皺,丞相千金?透過紗簾,眸子往外面寬敞街道上望去,心中明白了幾分。
明明就是那刁鑽丫頭咄咄逼人,現在那什麼丞相千金一說話,倒是顯得她這邊不是了。
清了清嗓子,她把聲音放輕柔,裝作弱弱道,“這是說的哪裡話,街道寬敞,本就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今撞上了,只怪馬兒不聽話。”
商柔芳聞言有些訝異,若是換作從前,白仙樂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與她說話,如今怎的轉了性子。
而此刻,周圍百姓都在討論白家天女是如何貌美。
想到白仙樂早已毀掉的容顏,商柔芳壓下心中的妒忌,裝作無事道,“也對,妹妹莫要怪罪我這丫頭,性子直爽了些。”
白靈淵聲音柔弱裝作鬱悶道,“怪罪談不上,只是方才你的丫頭說話有些衝撞,我現在只感周圍有些煞氣,也不知會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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